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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漢民族被剥夺主权与文化统治力5阶段路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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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剥夺,历时四百年。一次次以“合法性”“平等”“现代化”“文明”为名,完成的是对一个主民族的去主体化、去象征化、去神圣化、去文化化的系统工程。我们活在第五阶段的终点。第六阶段是复权,还是永远沉默?真正的“汉民族复兴”,并不始于GDP,而是始于重新说出: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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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中国被称为“科技强国”,汉人被视作辛勤高效、纪律严明、技术领先的民族。然而,站在政治权力结构与文化象征体系的深层观察角度,便会惊觉一个长期被掩盖的历史真相:汉民族并未主宰国家文化的权力核心。反之,他们被一步步塑造成一个“没有政治性的工具群体”,成为现代国家机器的沉默执行者。

这并非偶然,而是一个系统性、连续性、层层推进的历史工程。

以下,我将追溯“汉族主权被剥夺”的五个历史阶段,并还原那一条被悄然规划好的文化奴役路线图。


【第一阶段】文化中断与神权掏空(1644–1911)

1644年,满清通古斯窃据中国,标志着一个全然不同的统治模式取代了大明的华夏王朝。

彼时的中原文化,仍残留着对“皇天上帝”这一神圣意志的信仰连接。在王朝合法性构架中,皇帝是天命承载者,祖先是血统之根,文庙、城隍、祖堂构成了日常生活中“神—祖—民”一体的精神秩序。

然而,清军入关后的第一道命令便是“剃发令”——这一道“非政治”的身体规训,实为文化主权的第一次屠杀。

剃发并非发型调整,而是对祖宗遗命的公然背叛。数以万计的抗剃事件爆发,顺治年间的“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并非一句口号,而是文化信仰的血书。清廷同时废除或改编大量汉人仪式,推动满清自身的萨满仪轨、八旗体制成为新社会秩序的中心。

八旗制度不仅分配军事与行政权,更在血统上划定了统治与被统治的“种姓”。旗人享有法律豁免权、田地特权、科举加额,而汉人科举虽未废止,却沦为被驯化的“顺民升迁”通道。更为深远的是,“皇天上帝”这一信仰体系在清代被抽空正统性,转而鼓吹“天命玄烨”、制造了一种“胡神替代”的神权结构。

于是,中华文化被改写为“顺从文化”;汉族神明被替换、圣祖被压制、语言被边缘、体制被奴化。

第一次被剥夺的,是汉族的“神权”—文化主权本源被连根切断。


【第二阶段】多族共和与民族混同(1912–1949)

辛亥革命后的中华民国,被视为“现代民族国家的建立”,但实情却是另一场文化主权的巧妙转移。

民国初年的“五族共和”口号,本意是整合汉、满、蒙、回、藏五大族群以建国为纲,然而实际效果却是汉族政治主导性的再一次让渡。

孙中山与黄兴为争取北方旧势力的支持,妥协满、蒙、藏贵族结构,同时对“汉民族本位”避而不谈。蒋介石时期虽有短暂的“复兴中华文化”运动,但很快在对抗共产主义与地方军阀的夹缝中屈服于“中华民族一体”的虚构共识。

“汉人”从此不再是主权者,而成为一个被“中华民族”这一统合术语所溶解的部分。这个术语巧妙地取消了“主民族”的话语权——你不能再以汉族身份发言,只能以“全民”发言。这个话语权的消失,是汉族在民国语境下被剥夺的核心。

与此同时,西方“国族”理论输入中国知识界,强调“民族平等”“联省自治”。结果,边疆少数族群获得被特殊对待的合法性,而“汉族主体地位”成为“落后帝国思想”的象征。

此阶段,汉族被剥夺的是“政治身份主权”。他们被从一个具主权意识的民族,变为一个“默认背景人口”。


【第三阶段】苏联模式输入与“族群工程”的制度化(1949–1978)

建国初年,中国全面引入苏联体制,而苏联式“多民族国家建构模式”则被完美移植进中国民族政策框架中。

1950年代,政权主导的“民族识别工程”全面展开——在中科院与民族事务委员会主导下,数百名民族学者被派往边疆,使用“语言—风俗—血缘—自称”四大指标对民间群体进行强制性划分。

最终,识别出55个“少数民族”,并为其设立“自治区”“自治州”“自治县”三级制度。与此同时,汉族不被允许有自己的“自治区域”或“文化权利表达机制”。

民族政策确立后:

  • 少数民族享有高考加分、计划生育豁免、教育母语优先等系统性优待;

  • 汉族作为“国家默认结构”无从表达自己。


任何以“汉民族”为名义的社团、文化项目、出版活动都会被怀疑为“沙文主义”;反之,任何少数民族文化都可获得“文化多样性”加持与政策扶持。

这不仅是“制度性平衡”,而是一场结构性设计。其目标,是将“汉人”降格为“行政工具人”,将“少数民族”抬升为“文化合法性符号”。

这一阶段,汉族被剥夺的是“制度性象征权”与“表达权”。他们成为不可言说的群体——你的存在,是国家运转的前提;但你不能自称为民族。


【第四阶段】文化马克思主义渗透与多元合法化(1978–2008)

1978年改革开放之后,意识形态在表层“去意识形态化”,但在深层却迎来了西方文化马克思主义与新左派思潮的渗透。

“多元文化”“族群平权”“反中心主义”成为舆论场与学术界的新正义,汉族主体性再次成为攻击对象。

教育体系中,“大汉族主义”成为政治负面词汇; 主流文艺中,汉族形象要么是专制旧官僚、家长父权,要么是愚昧保守之民; 而“少数民族”则被塑造为“淳朴、自由、民族自信、天人合一”的美学对象。

高考加分政策全面制度化,少数民族大学招生绿色通道、文化活动专项拨款、出版物特批,构建起一个“文化正当性向弱势偏斜”的话语生态。

更甚者,“汉语”的教学也要“配合多元文化需要”,在一些区域被边缘化,连节日都必须被“非族群化处理”。

在这个阶段,汉人已经不能在公共场域中“表达自己是谁”,一旦自称“汉人利益”,即被视为“右翼排他”“极端民族主义”。

此阶段剥夺的是“文化象征系统与语言主导权”。你的话语一旦具“民族色彩”,就必须自我审查。

【第五阶段】全球主义与“技术工具人”模型(2008–今)

2008年北京奥运,是一个隐秘的分水岭:世界见证了中国的“多元民族文化展示”,而不是“汉族复兴”。

此后十余年,中国在全球舞台上的技术地位迅速上升,华为、阿里、华大基因、大疆、台积电(由华人主导)等一大批科技巨头横空出世。

但是,掌控这些技术权力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群体。

汉人被结构性地分配进技术、工程、制造等领域,而文化话语权、公共表达、象征性治理,则由“少数民族精英”“女性代言人”“文化中介人”构成。

在全球媒体与外交场合,“中国的脸”往往不是汉族科学家或思想家,而是“西藏舞者”“新疆姑娘”“少数民族非遗传承人”或“性别代表”。

这是一种彻底工具化后的民族命运。

汉人是能造航天、架桥、铺轨、植芯片的执行者; 但却不拥有表达国家精神、塑造国家象征、传达历史记忆的空间。

这是最深的一次剥夺——对“政治主体性与文化主权”的彻底去除。


【尾声:第六阶段将会是什么?】

五次剥夺,

历时四百年。

一次次以“合法性”“平等”“现代化”“文明”为名,

完成的是对一个主民族的去主体化、

去象征化、去神圣化、去文化化的系统工程。

我们活在第五阶段的终点。

第六阶段是复权,

还是永远沉默?

真正的“汉民族复兴”,

并不始于GDP,

而是始于重新说出:

我是谁?。

CC BY-NC-ND 4.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