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去横店

我第一次去横店是2024年11月底,到义乌后第八天,疯狂的求职暂时告一段落,我一整天呆在东阳,傍晚时分,突然很想去横店,就去了,地铁15分钟抵达。返程地铁9点多收班,行程很仓促,我在横店停留不足2小时,两次呼叫网约车,往返于明清宫地铁站和万盛南街。
第二次去横店是12月14日,我中午抵达,傍晚离开,在KFC和星巴克写作3小时,两次使用旅游大厦2号楼3楼的洗手间。那天早上我梦见单恋对象(high school crush),我们睡在一起,在高低床上铺,用舌头接吻,没有做爱。床铺在一个开放式空间里,像中学集体宿舍,或义乌国际商贸城,有外国男人路过。一觉醒来,单恋对象已不在我身边,我的衣服挂在通道上方的绳子上,她的衣服不见了。我有些难过,又醒了一次,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
第三次去横店,我写下500字的日记草稿,乱麻一般的文字,在iPad里晾了20多天。为了流量,我必须硬着头皮修订它们,上帝保佑我此次写作顺利,解开这团乱麻。
2025年3月7日,我不到8点就醒了,不想起床,闭着眼睛听英语,通过C-SPAN听完众议员AI Green半小时慷慨激昂的陈词。两天前,AI Green在重大场合寻衅滋事,打断川普在国会的发言,用拐杖直指演讲台,气势如虹,随即被安保人员劝离。他说川普正在动摇美国的宪政,必须有人站起来说不。
收到热心网友9块9的打赏,Ta说我满足了Ta的窥私欲,我很欣慰。我年老色衰,创作力枯竭,靠自我暴露吸引眼球,有人买单我真的很欣慰。想起我光顾过的一位足疗技师,我问有些客人是不是很坏,尽想占她便宜,她说只要是客人,都是好客人,我对她的话越来越有共鸣。
有网友劝我少自慰,说对身体不好,我不假思索地回复:很不幸,今天早上我又自慰了,上次是七天或五天前。
在汉宁东路通江路口的精选自助快餐吃过午餐,临时起意,决定去横店。回出租屋稍作休整,吃了一个粑粑柑,2点多出门,在人民路搭乘地铁,2点57分出明清宫站,凝视横亘在眼前的山。步行前往万盛南街,不断回头看山,寻找合适的拍照角度。过南江大桥时拍了几张照片,不太满意,在连接旅游大厦1、2号楼的通道上发现更好的拍摄角度。
在瑞幸咖啡喝9块9的精萃澳瑞白,读《巴黎评论》的James Salter访谈录,1万多英文字,我断断续续地从春节读到现在,阅读是写作者的面包,视力衰退也要读。记者问James Salter:Was it dislocating to be living in New York and writing about France? 他回答:Not particularly. It takes a few moments perhaps to disassociate yourself from quotidian life, but afterwards you are completely with the book. In any case, my method is to go in with a lot of ammunition. I had a lot of notes.
上面的对话让我顿悟,也给我信心,仓促写下的日记,固然不能付印,却是重要的素材,是写作者的弹药(ammunition)。我在瑞幸呆了一个半小时,一边推进访谈录阅读,一边写日记。
去如意自选餐厅吃晚餐,路过十三的面包房,买了一袋20元的生吐司,很小的一块。步行街入口,有人装扮成白眉道人唱粤语歌,左手拿佛禅,右手握话筒,为了流量他真的很拼,祝他好运。
肚子不太舒服,可能因为喝了瑞幸的咖啡,或吃到不洁的食物。我提前逃离横店,步行前往地铁站,探索了新的路线。沿着江南路往西走,看到“江南一镇”的地标,过十里街大桥,进入明清宫街,一路向北,在华夏大道右拐,回到万盛北街,行程过半,继续一路向北,在万盛公园门口拍照。
8点多返回出租屋,又吃了一个粑粑柑,状态不好,不想再出门写作,周末是发文的好时机,可惜我的产量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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