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媒體民主與人權觀察日誌
中國媒體民主與人權觀察日誌

中國媒體民主與人權觀察日誌
中國媒體民主與人權觀察日誌
彩色糕點背後的真相:甘肅天水幼兒園鉛中毒事件疑點分析
表面上看,這場涉及數百名兒童健康的鉛中毒事件,似乎已被迅速處置完結,但其中的諸多未解之處,仍等待著被認真回答。筆者將基於目前的所有公開資料與媒體訪查,仔細梳理和分析事件始末與關鍵疑點,試圖揭示在快速定調的背後,那些仍被遮蔽的可能性。

偽裝成反詐的詐騙
當騙子身著制服,講述刑法條文,聲稱來自公安,大使館或反詐中心,你還能分辨其中真偽嗎?今天的電詐分子擁有心理學基礎、標準化劇本,甚至學會了官方的口吻——他們不再嚇唬你,而是一步步誘導你配合、沉默、轉帳。筆者訪談了多位社交平台上的電詐受害者,嘗試為你還原詐騙劇本的心理機制與跨國漏洞,也設計了一場互動模擬,讓你親身體…

無神國裡的群鬼與廢墟
很奇怪的事情是在中國這樣一個無神論的國家裡,卻從未缺少過關於鬼魂的討論。在數以萬計的故事裡,鬼棲身在樓道、廢墟、地鐵與村落,講述那些從未被允許說出的恐懼與記憶。在這篇文章裡,我想以鬼為切入點,談談我非常感興趣的話題:中國都市傳說與恐懼地理學。歡迎你來聽鹿娜講鬼話。講點輕鬆,也不那麼輕鬆的東西:)

世界在下沉,中國在狂歡
這是寫在如今這個幻覺年代裡的文章。今天,我們沈迷於短視頻,團播,其他虛擬的一切,直播間裡的喧鬧掩蓋了街道的沉寂,當這一切成了我們唯一的慰藉,我不禁懷疑起了那些「努力就會有未來」的信仰,是否早已悄然崩解。讓我們從一場虛擬狂歡的場景出發,追問一個我們都迴避已久的問題:當世界下沉的時候,我們還能怎樣活著?

在忽略與等待之間——ADHD和亞斯伯格面對的系統性困境
我特別希望「神經多樣性」成為可討論的公共詞彙,我希望大家可以看見,可以講述更多不成功的普通人如何在困難中生存,需要家庭、學校與社會學會說出那句話:「你有困難,我們來給你提供幫助。」時代在進步,我們是不是可以建立起一種新的文化底色呢,可以允許差異,接納不完美,承認每個人都有面對困難的時刻,而我們可以互相幫助,這才是…

我在中國腦控受害者群體中潛行半年:陰謀、能量場與微波攻擊下的精神求生故事
我其實不是要寫一篇揭發騙局的報導,也不是要寫一篇批判中國精神醫療系統的論文。我只是,在潛行半年之後,想留下一些聲音——那些被稱為瘋子的人的聲音,那些從QQ語音、淘寶商品頁、手寫圖紙與閃爍的眼神中流出來的語言。他們的語言有時顫抖,有時憤怒,有時平靜得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但它們真實。它們來自痛,來自一群無法被定義的人…

看起來像新聞的東西:大紀元如何在沉默中成為敘事強權
從一篇瑞典報導開始,我似乎看到了一場悄無聲息的全球話語重構運動。

AI、核武與沉默的社會:當決策權遠離人民
我們不是要反對技術,也不是反對國防。我們反對的是在無知中被代表,在沉默中被決定。反對的是當技術被用來強化極權,而不是強化人性時,它不再是一種工具,而是一種審判。
服從不應是教育的終點
一場從教室開始的沉默,是如何擴散到整個中國社會的?我常常想,一個社會是怎麼慢慢接受了殘酷作為正常的?
她們在頁面之間相愛,卻在現實裡被指控犯罪——一場關於耽美創作、言論自由與性別想像的審判風暴
而所謂「牟利」的依據,有時竟只是每月幾百元的稿費,或平台按點擊量分配的收入;在有些案例中,寫作者甚至只是在論壇發表未經收費的連載。她們的文字,卻被視為商品,進而構成了「非法獲利」的證據。這不是法治的進步,而是打壓的策略轉型——從查禁實物書籍到掃蕩網絡帳號,從封禁平台到清算用戶,國家早已不再只是限制出版,而是直接干預…
一頁未刊的報導,一個被關掉的世界:記RFA與VOA中文部門的關停
窗外,雪還在落下。她打開一個新的文件。「也許,我們不再被千萬人聽見,」她寫道, 「但沉默,從來就不屬於我們。」然後,她再次開始了。

柴靜沒有沉默,她在地球的另一邊繼續發問
正確的選擇,從來不是輕易的選擇。2018年以來,中國的媒體空間不斷縮小,許多記者選擇轉行、沉默或離開,歷史的車輪似乎不再向前,而是帶著灰塵倒退。但柴靜還在。她總是以最平靜的語氣,述說著天下最不公平的遭遇。她不煽情,也不喊口號,但她的每一句話,都讓我這個聽者聽得熱淚盈眶。我感激——感激有人還能實事求是地調查,還能用漢語說出…

在灰燼中說出名字:天津港爆炸之後的事
本文写于2020年8月12日,天津港爆炸案发生后的第五年,原载于我的个人博客,今天,我想在這裡發出來,告訴大家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後來我總是在思考,為什麼這座城市,這個國家,總是如此擅長蓋樓,卻不擅長蓋碑?
自由死於滑手機的那一刻
在數位技術不斷滲透治理的當下,中國構建出了一套世界上最全面、最精密的國內監控體系。從實名制通信到人臉識別,從健康碼到社會信用評分,個人行為正被轉化為數據模型,供國家機器即時監控、分析與懲罰。這不再是極權主義的未來預言,而是當代日常的現實重構。當控制變得無聲、懲罰變得自動、選擇變得象徵,人們或許仍感覺自由,卻…
如何成為刁民記者:我在疫情期間的抗爭紀錄
有時候我會想,喔,在這個社會裡,做一點正常的事,就足以讓你變成異類。我沒做什麼大事,只是剪斷了幾道鎖,只是想要走出那棟樓,走向新鮮的空氣。可在某些人的眼中,這就足以讓我成為“問題”。喔,原來這個社會真的退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

當沉默成為義務
在這個信息被層層篩選、情緒被精心剪裁的國度裡,那些曾經鮮活、直接、赤裸裸的聲音,或許會暫時消失。但它們並未真正消亡,只是潛伏於每個人心中,等待著下一次,下一個更合適的時機,重新匯聚成無法忽視的洪流。

我們這個年代仍然有人在流亡:頓珠的故事
關於我流亡的藏人朋友頓珠。

誰會被送進新疆再教育營?
在中國西部的新疆,一場低調卻深遠的人道危機正在上演。自2017年以來,數以百萬計的維吾爾族與其他穆斯林少數民族,被迫進入被官方稱作「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的設施,遭遇拘禁、思想改造與系統性人權侵犯。
真相、噤聲、記者在消失:中國新聞自由逐年惡化
在中國,記者的名字正在一個個從公共空間中消失。消失的,不只是個體,也是對真相最後的抵抗。中國政府透過法律、監控、騷擾與恐懼,構築一套系統性的言論壓制網絡,讓報導真相的記者系統性消失。當資訊成為禁忌,當報導變成罪行,留在黑暗中的,只剩孤立無援的守望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