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娜的彼岸王國

@lunatian

在瑞典學習,好像也有點吃力

對我來說,承認教育的價值,並不意味著必須對它的代價保持沉默。相反地,正因為我相信學習的意義,才更難忽視那些被排除在敘事之外的痛苦。那些痛苦並不總是劇烈的,它們更多時候是緩慢的、日常的,被包裹在「合理制度」與「個人責任」之中。在任何時刻,如果我們只把一個人的問題歸結於他個人的原因,我們就無法觸及制度層面的問題,也無…

我似乎有個習慣,就是把所有不得不做的事情都變成我應該做的事,為了以一個熱情飽滿的心情去做所有事,我就會否認做這件事是苦的或者是累的的事實,嘗試從中獲得快樂,但是我的現實扭曲好像過於強大了,所以我承認我確實還做的挺快樂的。其實靠恐懼和價值都不能說服我讓自己做那些苦的累的的事。仔細想想這何嘗不是一種熱愛呢。

我似乎有個習慣,就是把所有不得不做的事情都變成我應該做的事,為了以一個熱情飽滿的心情去做所有事,我就會否認做這件事是苦的或者是累的的事實,嘗試從中獲得快樂,但是我的現實扭曲好像過於強大了,所以我承認我確實還做的挺快樂的。其實靠恐懼和價值都不能說服我讓自己做那些苦的累的的事。仔細想想這何嘗不是一種熱愛呢。

住宅火災安全指南

本指南旨在幫助所有馬特市市民了解火災風險,並在緊急情況下採取正確行動

人可不可以不為任何理由,單純的做一個幸福的,快樂的人?

关于虛無,追求與其他?一個人如果不害怕,就不需要避開每一個當下。如果不把一切想得太重,就不會害怕。也不會想要逃避。

當年我剛來瑞典的時候,我的瑞典語很爛。為了練習我堅持不說英語。我去小賣部購物加拿快遞,人家讓我把籃子放下去把門關上,我沒聽明白,大叔企圖跟我講他不流利的英語,我連連搖頭,大叔嘆了口氣開始和我比劃,之後我每次去都會收穫大叔的特別關照,大叔給我巧克力給我便宜,很耐心,後來我搬了家,又過了一年半載,我的瑞典語已經強大。今天上學路過那個店又去買了東西,和大叔親切攀談許久,大叔說:以前我以為你腦子不好,現在才知道是外語不好。我們哈哈大笑。大叔問來多久了,我說一年三個月,他說都這麼久了啊

當年我剛來瑞典的時候,我的瑞典語很爛。為了練習我堅持不說英語。我去小賣部購物加拿快遞,人家讓我把籃子放下去把門關上,我沒聽明白,大叔企圖跟我講他不流利的英語,我連連搖頭,大叔嘆了口氣開始和我比劃,之後我每次去都會收穫大叔的特別關照,大叔給我巧克力給我便宜,很耐心,後來我搬了家,又過了一年半載,我的瑞典語已經強大。今天上學路過那個店又去買了東西,和大叔親切攀談許久,大叔說:以前我以為你腦子不好,現在才知道是外語不好。我們哈哈大笑。大叔問來多久了,我說一年三個月,他說都這麼久了啊

瑞典的訊號塔何以在數位世紀倖存?

有時候,最大的威脅正來自那些深知「如果訊號消失,我們會失去什麼」的人。

彷彿一切問題都是從裂縫裡長出來的

隨筆,和大家聊聊中國的現在和未來?

永遠的平安夜

當人們永遠在十二月二十四日的清晨醒來,這會是一種恩賜還是懲罰呢——希望這個故事在冬夜給你帶來一些溫暖的感覺。

讓天鵝跳舞吧

寫在18歲的街頭歌手 Diana Loginova被捕後。一些感想。希望挺身而出的人們獲得自由,祝所有人好運。

終於讓我逮到冰淇凌車了!

買來一堆,回來就吃了三個!大吃特吃!美味美味!

終於讓我逮到冰淇凌車了!

買來一堆,回來就吃了三個!大吃特吃!美味美味!

之前在申請實習的個人信裡寫過一段話:

我相信公共服務事業的價值,我和身邊的很多年輕人一樣,在數字媒體高速發展的當下,仍然熱衷於廣播電視和報紙。直播是有不可替代的價值的,你們的電台就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此刻我正在收聽你們的節目,我想像著在無數個像今天一樣的日子裡,有無數充滿熱情的人們努力工作著,我感到非常幸福。我迫切的想成為這些人之一。

我贊同一句話,最享受生活的是差一點失去生活的人。我也要盡一切努力去奪回我應有的,我們應有的東西,我想,也包括幸福和對幸福的感受。

之前在申請實習的個人信裡寫過一段話:

我相信公共服務事業的價值,我和身邊的很多年輕人一樣,在數字媒體高速發展的當下,仍然熱衷於廣播電視和報紙。直播是有不可替代的價值的,你們的電台就在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此刻我正在收聽你們的節目,我想像著在無數個像今天一樣的日子裡,有無數充滿熱情的人們努力工作著,我感到非常幸福。我迫切的想成為這些人之一。

我贊同一句話,最享受生活的是差一點失去生活的人。我也要盡一切努力去奪回我應有的,我們應有的東西,我想,也包括幸福和對幸福的感受。

媒體素養能將我們從AI幻覺中解救出來嗎?

今天我們面對的問題可能不在於「我們還能相信什麼」,而是「在真相變得不再穩定的時代,我們要怎麼有責任地生活」。AI就像其他技術一樣,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我們也不可能回到過去。未來會有越來越多由AI生成的內容,真實與虛構的界線會越來越模糊。我們閱讀的一些媒體素養計畫或許是一種信念,認為教育能幫助人重新掌握真相。但重…

水岸,螢火與我

她擁有一個死者的記憶。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她知道,螢火蟲在海邊等她,在二十八年後的同一個黃昏。當所有的記憶都被完美保存,當身體可以被重新創造,那個在意識深處感受著、思考著、存在著的「我」,還剩下什麼?

我不會忘記我在你面前說過的理想

多年之後,我仍然擔心自己吃不起飯,覺得一切都抓不住,我不知道我的明天在哪裡,可我還年輕,我身體健康,我還有那麼多愛,那我就不是一無所有的。也許理想主義會帶一個人走出困境,我相信生命會找到他自己的出路。

時間旅行者能聽懂古人的語言嗎?

語言讓我們都有機會成為時間旅行者。不需要機器,只需要閱讀和傾聽就好。在雷克雅維克朗讀薩迦的老太太知道這一點。當她讀出那些古老的音節,八百年的時光消失了。我想,這就是語言的魔法。

時差

這是一個發生在2006到2016年香港的懷舊故事。關於友情,關於香港,關於那些年我們以為會永遠的東西。本故事為虛構故事。

中秋賀文:月光零公里

祝閱讀這篇文章的所有人中秋快樂。這是一篇虛構故事,但也不只是一個虛構故事。這篇文章受到一點陳冠中的《北京零公里》的啟發。很棒的書,也推薦大家閱讀。

再見,許蘭蘭

人的一生會經歷多少次別離呢,我們又如何回到當時呢,我不知道,但我想,至少我會替你看那些森林和湖泊,替你數天上的星星,替你聽教堂的鐘聲,替你看那些飛翔的鴿子。我會替你抵達。我想在這裡和你們分享我的一個成長故事,希望你喜歡。

我也可以是我們——移民如何成為瑞典的一部分

當我們談論「融入」時,我們總不可避免的覺得融入是單向的事情,一個人靠自己的努力,把自己變成某個社會的一份子。但其實它應當是雙向的。制度、項目負責帶來入口,移民帶來新的故事,經驗和能量。兩者相遇時,文化才能展現出它堅韌的力量。

聊聊愛,國家與未來

我想到不久之前,我與一位青年抗爭者交談時,她告訴我:「在黑暗的地方發出光來,那就是人性。」這句話讓我震撼,也讓我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