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藥單上的文學療法!日「Page 藥局」藥書合一 邀15位作家開處方籤治癒心靈
創立「Page 藥局」的初衷,是希望為那些平時沒有逛書店習慣的人提供「與書的偶然相遇」。

論「陰」:《風林火山》之其後的浮想聯翩
紅與黑,那是劉思欣最後的臉色、是「風暴漸近而未親臨」的意思,雷震將至未至。《風林火山》之其後沒有其後,而在其後之前,在我看來劉思欣是「難知如陰」的代表,暗流,她實際上是故事的開始和結束

教學與寫作之間的自渡──曾詠聰《浮間舟渡》新書分享會紀錄
曾詠聰反抗那種「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長輩式的論調,堅持用文字書寫這個正在劇烈變動的世界,即便這意味着自己或終將成為下一代眼中的「老屎忽」。

邪火/(後)惡女的栽種與死亡——談《橋上的孩子》
書寫成為作家對自我探索的一座橋,在這本小說裏最難得的是很真誠地把童年以來的回憶放出,這種迷宮因為愛欲而誕生——有光;有惡;有迷失;也有指引的方向。

【文藝Follow Me】西營盤爵士喫茶店:音樂在這裡是主菜,不只是背景音樂
爵士樂對很多人而言是有距離感的音樂,希望有一天它可以變成一種生活化的體驗,聽爵士樂可以是融入生活的一件事。

晚期資本主義時代的評論人,及其邊緣的浪漫——訪張歷君談《文學的外邊》
香港,有時是一種從這地生產出來的思考方式,這反而可能更加掌握到何謂香港。

《一戰再戰》——暴力、性、革命與愛的輓歌
父親在門前替示威的女兒送行,非但是上一代交棒到下一代手上,還代表了這個黑白混血女兒,保了命下來。彷彿在說:「你們這些種族主義者,想繼續由白人統治美國失敗了,我們不但混了種,而且他們都成了我們革命的新勢力。」

五十年代跳舞文化的藝術自覺與表演意識
劉以鬯為着「娛樂自己」而寫《酒徒》,也將「意識流」寫進讀者的文學意識,羅佩雲對舞蹈姿態和表演的意識不但為她贏得美譽,更令社交舞成為可以表演的舞種,令「舞蹈家」的身份進入大眾意識。

由〈找不著藉口〉到〈世界多了一個陌生人〉:淺談香港流行曲的情歌創作
盧生說「沉默不說話 陪著你左右」,耀輝老師則言「讓月亮認你衣物 但我通通都不必過問」;盧生的「心中痛楚 未必會流露」,在耀輝老師則成了「為愛情天真至今 完美時走得太近」。

囚犯讀文學鉅著換自由? 烏茲別克推閱讀減刑 《老人與海》 、 《審判》等入書藉清單
他們認為將閱讀納入懲教體系有助於把監獄時間轉化為教育與反思的機會,進而降低重犯率及加強社會再融入的可能。

《長安的荔枝》——未完成的部分與待完成的意義
當新鮮的荔枝及時送到宮中,鏡頭只停在楊貴妃欲取未取的手上,荔枝最後有沒有被吃掉,沒有人知道,此一鏡頭可謂諷刺的極致書寫。

語言的桎梏:拴住酷兒的直線——讀Vincent Pak《Queer Correctives》
為何酷兒社群老是被強加了一種「自我辯解」的重擔?在潛藏於日常語言的暴力面前,他們總須不斷證明自己受傷的事實,更遑論既定制度上的不公,使不少人早已遍體鱗傷。

批評,一種香港的姿態:讀張歷君《文學的外邊》
張氏將香港乃至中國文學解構在與西方乃至世界的文化聯絡之中,進而重新定義了世界文學的邊界,香港雖在其「外」,卻是定義世界內部的「尺度」。

杜琪峯的女主角與她們的產地
女人需帶點神經質甚至破壞性,要夠傻或夠「辣」,才更可愛,也因此需要男人更多的關注、保護與疏導,正如Kinki需要華少一樣,這才是「一凹一凸」的完美關係。不得不承認,這些作品裡的杜琪峯,對男女關係的理解,當然絕非粗暴大男人,但也是一個老派紳士作風。

【字遊行·布拉格】〈二十歲的布拉格〉
灰雲下的堡群頂顯得格外尖銳,向上延伸的線條明明默不作聲,卻像一張張拉長了的臉般凶神惡煞。人群在屋頂與屋頂之間的大街小巷上浮動,就這樣從早晨流動到夜深,每天、每月、每年流動於不動的城中。

《鬼才要回家》:喜劇、恐怖與家族情感
《鬼才要回家》能成為越南影史上最賣座的恐怖喜劇片,最質樸的理由,也莫過於它很好地融合了恐怖與喜劇的元素。

談《浮間舟渡》 ──筆訪曾詠聰
沒有刻意令作品寫法不同,如果要說的話,我想是因為我喜愛幻想,以及角色扮演,情況就似《風格練習》對於那位可疑乘客的不同構想和變奏。或許我是潛移物化中受到了他們的影響,繼而創作。

失語之島與時雨之島——讀陳滅《離亂經》
唯有這些確切的文字、圖片紀錄,才能夠把那個記憶中的香港框寫下來。亦因此詩人孜孜參與香港文學的研究工作,同時在《離亂經》中寫作廿七首以「香港」或「香江」為名的詩,將香港最幽微的地方,都一一紀錄下來。

寫給文明的反叛之歌:綠葉劇團《山海經》第一部曲──山川命・終章
一眾演員維持近乎完美的間距,以極緩慢的速度整齊移動,高壓地跟從既有規律。這除了讓人驚嘆他們對身體動作的執著,也突然感覺到「秩序」的強逼——你敢跳出來嗎?敢不一樣嗎?

【字遊行·巴黎】Windows
畫家的攤位前,大多都擺上”no photo”的圖示,大抵是生怕快捷的像素,截取了他們的意念。我站在角落,偷偷為專心畫畫的畫家拍照,在無反相機的螢幕上,以他們的身體作對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