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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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勝人生一場醉

我忘記哪一年意識到「作者金庸」,總之是改編的作品一路看下來,「金庸」兩字聽得多,睇得多,才逐漸浮現的概念。意識裡的確有一位金庸,而輪廓形象,是從影視和文字的故事中形成,具體又朦朧。

《不赦之罪》:聽說過神愛很多人——訪導演林善、譚善揚

原來寬恕和不寬恕並非唯二出路,兩者之間有種選擇叫放過自己。

誰說這算是情愫——談張婉雯的《有心人》

尤為欣賞「無心睡眠」這個故事,以雲淡風輕之姿寫家庭主婦的憂煩日常,親人間的廝磨到偶發的「驚心」之處,以平淡筆觸寫出「人比鬼更可怕」 的恐怖隱喻,好一句「活著就是報應」,其實誰的苦不是「求仁得仁」。

趕時間送餐的外賣詩人 王計兵以勞動為靈感創作出六千首詩

他自述:「我是一個笨拙而執著的人,笨拙地愛着這個世界,執著地用文字記錄生活。」

當電影業陷入寒冬,電視台卻發起一場寧靜的革命——從《哪一天我們會紅》的三重創新說起

《哪一天》的編劇團在短短十五集的篇幅內把各類型的劇情元素共冶一爐,更在最後賦予了本作深刻的反思和社會議題,從而讓各種品味和階層的觀眾都能找到他們觸動及有共鳴的情節。

淺談《富士山下》與《在青木原的第三天》歌詞中的生死修行

《富士山下》亦給人這種菩薩點化的禪意。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想要「將手腕忍痛划損」的傷心人,和一場想象出來的代入與對話,同日本系列的其它歌詞一樣,這是一場自救。悲傷是種虛構,除此之外一切皆是空無,人亦絕不罕有。

《螳螂捕蟬》:槍尖上的漫漫等待與救贖

一景到底的《螳螂捕蟬》,以實時的等待,讓台下觀眾與台上兩名殺手一起經歷了90分鐘的倒數與迫切。目標人物出現之前,由黃秋生與陳淑儀飾演的殺手「生抽」與「老抽」,在踏進時鐘酒店的剎那,「大限將至」的末世感便揮之不去。

歷久常新的經典:重新細讀也斯《剪紙》

瑤的身份認同應是傳統保守的中國人,但她無法接觸到真正的中國文化,中國文化也不像她想像般的完美,她又無法適應真正的香港,「兩頭唔到岸」,令認同自己是中國人的香港人同樣出現身份迷失。

【字遊行.捷克】來回內拉霍奇夫斯

旅遊卻迫使我們面對現實,我們遠離熟悉的人事,再不能施展慣有的技倆,脫去面具,回復赤裸的自我,心理固然增加一重負累,卻重新看見每件事的應有價值。

記憶城市與文化書寫

身處地緣政治複雜多變的城市,會對這座城市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從而對文化身份的認同性,書寫空間的邊緣化,使人一再緬懷昔日後殖民下的城市文化現象。

《柔道龍虎榜》:杜琪峯的鬥心

杜琪峯就是杜琪峯,他總要從作品中帶出人生中某種現代人沒有深思的哲理,敲醒一群群在反智基制底下孕育出來的「社會棟樑」。

最壞不過一死 活著就有路 一個人的破地獄之路——訪黃詠詩《破地獄與白菊花》

「但凡死亡的作品出現,可能是在說,最多咪死,唔死留返條命,慢慢做,一日留低條命,你都是有路行的人。」

留在香港繼續發夢 一棟唐樓讓遊子相聚 —— 訪「渴喝」店主林輝、霍文芔

他們希望不論渴望知識、渴望冒險、渴望知識,甚至渴望愛情,都能夠在這裡找到行動的動力和方法。

閃閃發光——從《貓貓的奇幻漂流》中的魚談起

人際關係就是因緣際會、是天空裡的一片雲的偶爾投影。電影結尾遠處的鯨,在我看來是過去重要的人以另一種形式與我們共在的體現,而命中的其它過客都會變成魚群的一分子,像環繞貓貓一樣迴轉不息。

《粗獷派建築師》:由斷裂的敘事結構到現代性與大屠殺

無論納粹德國抑或移民美國,都是歷史傷痛的輪回。

東亞情勒三寶:吃苦、犧牲、內疚——評《苦盡柑來遇見你》

原文刊載於虛詞・無形) 文|Sir. 春風燒 Netflix原創韓劇《苦盡柑來遇見你》開播三周,即登上非英語電視節目播放量第一位,結局後豆瓣評分衝至9.6高分。其台詞和細節動作、剪接以及演員演技可圈可點,尤其李知恩和廉惠蘭如接力和輪迴般分飾兩角的設計很巧妙,富有深意。劇中人物生逢艱難世道,但仍用愛彼此扶持,感情真摯,哀轉久絕,看罷令人…

餘波中的掙扎,如何拔除離婚滋生的腐朽回蕩?——讀Rachel Cusk的《Aftermath》

離婚迎來的是混亂(chaos):「這種黑暗和混亂不僅僅是否定或缺失。它們既是餘波,也是序幕。」她感到記憶被奪走,信念被決堤般沖散。她彷彿失去了身份,成了「自己歷史的流亡者」。

反抗。躺平。出軌——我們這一代的都市青春哀歌

若明日我們將不再寄人籬下,成為自己人生的主人,一不小心迷失其中,該如何是好?

《虎毒不》:邊一個發明了母職

《虎毒不》這個故意缺失了後半截的戲名,便直擊母子關係的陰暗面:壓在母親的肩膊上的母職何其沉重,以致「虎毒吃兒」的悲劇上演。而母職是個人的困境,卻不個人化。

為什麼綠色是電影裡最孤獨的顏色?

綠色是日常生活裡最常見的顏色,而當它以特殊的形式出現在電影畫面裡,就會產生意義深遠的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