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敵意建築讓休息成為苦行 法藝術家以《The Fakir’s Rest》 批判公共空間的公平性
諷刺當代城市設計,如何強逼弱勢群體必須進行猶如「苦行」般的挑戰,才能換取片刻休息的基本需求。

失戀與自我之詩——淺談羅伯特. 哈斯〈微弱的音樂〉
原文刊載於虛詞・無形) 文|寧霧 〈微弱的音樂〉羅伯特. 哈斯 也許你需要寫一首關於恩典的詩 當一切破裂的都已破裂 一切凋零的也已凋零 當男主角滿懷鄙夷地照鏡子 而女主角坦然無悔地端詳自己的臉 和其瑕疵。他們原以為那痛苦 作為他們真誠愛過的證明 能使他們從自我中解脫—— 但那痛苦不再新鮮,且不能給他們解脫 當他們看着其他人…

《兒子》:冰冷房間裡的大象
現實中大多數的父母不也是如此嗎?我們許多時候只能從自己當兒女時的經驗,嘗試模仿、扮演自己父母的形象,結果親子教育及溝通方式以世襲形式傳承下去,不幸地在Nicholas這代「出了錯」。

《醜婦》:兩個傳言的世界
這是一個人言可畏的社會,也許,我們每個人都面對著永奎的處境:假使我們失去了視覺,獲得純粹地感受人、事、物的機會,但我們也隨時活在別人的傳言裏,再次跪奉出我們的雙眸,而親手殺死本屬於自己的幸福。

唯有近乎殉道的偏執 方能以藝傾倒眾生——訪《國寶》導演李相日
那份一半瘋狂、一半天賦,「被藝術吞噬」的狀態讓人恐懼亦讓人膜拜。電影裡的角色既是血統的延續,也是由欲望與執念雕塑出的個體;兩者交織,才構成了那種難以用單一詞彙說清的魅力。

東德人的共同回憶:兒童文學作家本諾.普盧德拉一百歲冥誕紀念
普盧德拉以兒童的角度出發,去描寫他們的內心,並感同身受與理解世界。因此,他的作品中不會有說教式的敘述,甚至中後期作品還常採用開放式結局,在敘述完故事劇情後,不下任何的結論,而是留給小讀者自行反思。

池上秋收稻穗藝術節17周年|在稻浪與鼓聲中尋找靈魂歸處
我回來了——做一部作品給自己的靈魂!

「愛的政治」分享會隨想,兼論「人情味」的情感政治
人情味的需要,正正來自於個人對文化與制度中的結構性剝削的自覺,但往往因為自己是既得利益者所以選擇不去改變,但因為自知「無人性」,所以就需要以額外的人情味來合理化自己的實踐。

基宇.壽石:《寄生上流》的「怪異閱讀」
後來我們卻再也沒有得到敏赫的任何消息。像消失了一樣,真可疑。我認為,可疑的源頭來自壽石:為什麼敏赫如此急著把壽石送出去,送出去之後就消失不見?就像想要擺脫它一樣。

【文藝Follow Me】訪港產動畫《世外》創作團隊 在輪迴之間學習忘記與放下
「因為有很多情況令大家無辦法『善良』,我明白。只是,我想大家最少要相信人性之中是有善良,這是我們最底層需要的希望。」

存在,即是燦爛 —— 黃耀明與王鷗行《此生,你我皆短暫燦爛》
美麗也許在過去,也許在未來。但有沒有可能,在這殘酷的世界面前,僅僅是存在,已經是一種美麗;而劫後仍能前行,更是璀璨。

【2025諾貝爾文學獎】卡勒斯納霍爾凱·拉斯洛的末日世界
拉斯洛擅於像幽靈一樣遊蕩在歐洲大地上俯瞰衆生,但也使普通讀者望之生畏。不過他有的是卡夫卡的黑色幽默,不時能讓人超脫殘酷、超然於政治的糾纏,這兩者相雜,構成了他不能為同代作家取代的魅力。

富德樓舉辦「西西的房間盒子:從縫熊開始」重現故居客廳 藉手造毛熊窺見寫作靈感來源
走進這個「房間盒子」,觀眾可想像自己成為西西「微型屋」裏的「借東西的小矮人」:先具象地認識西西的生活和寫作靈感來源,並從中「借用」她對生活的識見和面對逆境的勇氣。

談《叮叮行》 ——筆訪詩人吳俊賢
文學創作應該反映生活,多於為生活進行過度的潤飾,既然這些意象俯拾皆是,每個人都會接觸到,即使未必很雅觀,也是值得書寫的。

電影《他年她日》:以奇幻時空比喻現實愛情
編劇們利用「度日如年」的時空背景,放大「時間」在愛情中的重要性,讓觀眾重新審視愛情的定義——正如電影的英文譯名「Measure in Love」,到底愛應怎樣去量度?甚麼才是愛呢?

來自二十世紀的嗚呼嘆息— 《潘廣樑札記:一個香港人的時代紀錄1920-1970年代》
1977年回鄉是圓夢,但真實生命的歸宿是西營盤的一隅之地。歷史就是這樣地循環不息,香港又再處百年一遇的大變局,多少的鄉愁離別,多少的異鄉漂泊,留下的是否只有哀嘆與悲鳴?

向日的黑夜——李志的《梵高先生》
李志直接就寫出人的本質——孤獨,認為人生來孤獨,只是愛情、親情等不永恆的關係,讓我們產生誤會:我們不孤獨。整首歌曲不斷重複著——「我們生來就是孤獨」,強調人類那孤獨的宿命。

《永遠在一起》(港譯:《長相黐守》)——當兩個人活成一個人的樣子
當兩個人由衷地接納對方,真正在愛裏融合,這份愛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對方在自己身邊,卻不覺得是浪費時間,仿佛是跟自己相處似的。這個結局,既非連體怪物的悲劇,亦非回到當初的執著,而是意料之外的。

東亞文藝之沈痾:超越人性的遲疑
我們需要一種「非人的視角」,不是機械的冷漠,而是超越人心的凝視。這並不等於去神化,而是學習尼采的勇氣:不再以「悲憫」為最高美德,而是讓生命的創造力重新成為藝術的核心。

《混沌少年時》主演發起「Letters to Our Sons」項目 號召全球父親為兒寫信 彙集成書促跨世代溝通
希望藉由此書能成為《混沌少年時》的延續,並作為父親與兒子開啟更多對話的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