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廳院藝術出走:給自己的情書「三日書」徵文活動(八月:關於人生,我想說的是|客座作家:郭強生) · 第二天

〈困獸之鬥與語言的攻擊性〉

破東西
·
·
IPFS
·
本文主張,在後現代語境中,「我思故我在」依然真實,但必須在語言結構與承認關係中被重新理解。「困獸之鬥」揭示語言帶有債務、暴力與剩餘的痕跡,使個體陷於被動式攻擊與孤立。唯有透過慾望受挫與真實承認,自我意識才能超越語言的暴力,重建存在的意義。

一、引言

在後現代的社會裡,尼采宣告「上帝已死」已經一百多年。然而,後現代不斷拆解各種主體性的語境脈絡底下,我想指出的是:**「我思故我在」依然是真實的。**只是,這份真實不再能被理解為笛卡爾式的孤立理性——關閉耳目並非真正的「面對」。它必須在語言與他者承認的交錯中被重新檢驗,並且存在於一種既可被證實、又保有可被證偽的流動性之中。這同時揭示了可證偽性在後設邏輯中的意義與價值。

本文主張,「困獸之鬥」不僅是生物性的隱喻,更是一種語言結構下的個體所存在的「被動式攻擊」狀態。換言之,這種「困」真真實實地存在於世界各地的社會現場。語言的起源,本就帶有債務(古羅馬《十二銅表法》)、暴力(Bandura:攻擊行為的社會學習與模仿)、以及剩餘(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理論)的痕跡;而自我意識的生成,則有賴於承認與慾望受挫(黑格爾《精神現象學》)。透過馬克思、黑格爾、佛洛伊德與拉岡的思想對話,本文嘗試指出:「我思」要能真正導向「我在」,其前提在於誠實面對內心的黑暗,並在真實關係中獲得承認。

換言之,**「我思」的存在來自於慾望受挫的主體性,而「我在」則意味著主體願意走向與他人真實共處。**這種共處並非角色化、符號化的互動,而是一種勇敢的相互觀看與承認的勇氣。

本文將依序:首先,從「困獸之鬥」的隱喻出發,說明語言如何作為攻擊性與孤立的結構;其次,追溯語言的債務起源與剩餘邏輯;最後,透過探討承認、自我意識如何可能超越語言的暴力,本文將透過跨學科的思想對話,嘗試在後現代的語境中重建『我思故我在』的存在論意義。


整理思緒:

  1. 哲學脈絡定位:從尼采「上帝已死」到後現代主體性的拆解,然後回到笛卡爾的「我思故我在」問題意識。

  2. 核心命題:困獸之鬥 ≠ 生物反應,而是語言結構下的「被動式攻擊」狀態。

  3. 文獻資源

    • 債務:古羅馬《十二銅表法》

    • 暴力:Bandura(社會學習理論/攻擊行為模仿)

    • 剩餘:馬克思(剩餘價值理論)

    • 自我意識:黑格爾(承認、慾望受挫)

    • 同時準備引入佛洛伊德與拉岡(攻擊性與語言結構)。

  4. 希望貢獻:重新定義「我思」與「我在」的關係。

    • 我思 → 慾望受挫的主體性

    • 我在 → 走向他人真實共處,透過承認完成



(我要去吃早餐了,謝謝這個空間可以讓我自由書寫。)


CC0 公众领域贡献宣告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