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一位女性
是的,我是一位女性,我是一位年岁三十而立之年的女性。我是一位内心娇弱充满伤痕与痛苦的女性。
我期望用善良和爱去回馈给与身边所有人,希望身边所有人给与我同样的爱。所以在人际关系上,我是讨好型人格。
我的家庭破碎,缺失,亲友疏离,所以我渴望获得爱,渴望被认可,渴望被尊重,渴望长久的恋爱关系。
我用放荡的纵情风月来替代恋爱爱意,我用身体作为祭品,献祭自己,在原始的多巴胺和快速的交媾中渴望获得爱与认可。
我的三位母亲占据我离家前的三个阶段的三分之一。离家后一位逝世,一位疏远,一位互相憎恶。
我需要一位完美的母亲代替我寄托我的爱渴给与我抚慰。
我祈愿度母,我祈愿这位女性中的大丈夫来给与我心灵的仰仗与依靠。
我自叹与同家族人相比命运坎坷至谷底,从父系家族直至母系家族,父母均为最差的一位,我作为诞育的子嗣,当然继承了这一切。
我反思过,命运应该给与人补偿,此处缺失的,其他处应该给与弥补,可是我似乎没有任何弥补,容颜不皎洁艳丽,智商不聪敏具慧,言辞迟钝,总之处处都无甚长处与如意。
故而,我是女性,我内在的小朋友在成长中被割裂,他感到被抛弃,不安,惶恐与无助,他不懂得怎样是人生的目标与规划,怎样是大丈夫,怎样是肩负责任怎样是稳重怎样是作为一个男性。
在他身后给与他支持的,是融合度母的本我,他将渴望得到的母爱与度母的投射融合,他有了一位强大的她来作为底气。
无数次崩溃和想要自杀中是他切换为她,总是用她来承担这一切,再等等看呢,一次次拦截下来的。
她强大。他娇弱。她帮助他度过多次危机,而他在多种困阻中总是第一时间逃避。
因为太久没有人给他任何倚靠了,而她出现,来慢慢给予他勇气。
世间上的事,谁又说得清男女呢。
在末法的时代,不甘屈服命运的她们自律自励,用工作和财富挣得自己的尊严,把旧规则砸个稀巴烂。
他们用外貌来歌舞伎乐,高雅的换了称呼来赚取生活费。
她们的日常议题是民生互助与考虑。
他们的日常是肌肉这块还需要努力,以多种丝绸装扮吸引哗众引宠。
诚然,她们始终困缚在本能本性中,始终缺少相对的稳重与冷静理智,互相帮助的情况下会帮此失彼
诚然,他们始终会被荷尔蒙影响,所有一切归咎最后目的总是动物生存本能,伴侣,家庭,生子。
她们是他们。他们也是她们。
裁定罪责的她们,是他们。接受审判的他们是她们。
她们与他们本质是境遇词,她们与他们随时变更更换。
在蛮横的武力下,即使她们裁决他们。完成角色意义上的他们,依旧会当下变成她们。
在规约与束缚商业与斗争中,即使他们劳勤劬劳,依旧是角色意义上的她们。
她们是你,是我。他们也是你,也是我。
她们是金刚瑜伽母,是度母。是尼古玛,是玛吉拉准,是益西措嘉,是帕摩比丘尼,是慈济比丘尼,是金斯伯格,是吴仪女士。具足稳重与坚韧坚定,苦行与坚定,她们证明,她们是他们。
他们是释迦王子,是观音菩萨,是莲花生大师,是宗大师,是法王,是顶果钦哲。他们抑制征服他人的欲望,以慈悲对待众人,不做持有武力威吓震慑者,以慈爱洗礼让一切人都喜爱并放下敌意。他们是最有魅力和慈悲的她们。
她们与他们是你我。是轮回中此生暂时扮演的外在形象与内在特质。他们她们就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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