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告訴我的性事 -- 瑜珈老師Eason的黑色丁字褲

他依約推開咖啡館的大門，極高的身軀幾乎撞到門框。 

走到我面前，忽然從口袋掏出一團黑污汙的物品，丟在桌上，然後一屁股坐下。 

「這是一件女人的丁字褲，我是瑜珈老師，這內褲是我學生的。接下來要說的故事也是她的」 

拿起我端上的義式濃縮咖啡，這位名為Eason的男子低沉聲音響起。 

 *****

我永遠記得那天是夏至前一天。 

陽光斜斜地灑進大安路True Yoga的瑜珈教室，木地板泛著暖意。我站在墊子前，看著Emma靜靜地坐著，眼神裡藏著些什麼——不安、期待，還有一絲我不敢確認的渴望。 

「今天是妳最後一堂課，對吧？」我問道，還記得那天午後教室裡瑜珈墊微微的汗水味。 

她點頭，聲音輕得像風：「我要搬到新竹去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來上課」 

我知道她明天就要結婚了。她的準老公 Jack是個個性穩重，手握上億元的基金經經理人，能給她一個安穩的未來。而我，只是一個教她呼吸與伸展的教練，卻在每一次觸碰中，越陷越深。 

課程結束後，她沒有立刻換衣離開，而是盤腿坐待地板上，看著牆上的時鐘發呆。我走近她，心跳比平時快了些。 

「妳還好嗎？」 

她轉身看著我，眼神直直地撞進我心裡。「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停頓了10秒，她抬起頭，臉上淚痕晶瑩，「但我知道我不想屬於別人。」 

我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指尖掠過她的髮絲。她閉上眼，我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當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她忽然暴起，像是花豹撲向獵物，把我壓在地板上。紅著眼眶，她動手脫掉我的衣服、褲子，直到我堅挺的男根赤裸裸從內褲中彈出，直挺挺指著她，輕微地上下跳動。 

像是下了甚麼決心似的，她快速褪下瑜珈褲和內褲，我還來不急制止她，她的私密處已經抵在我的硬挺上。 

「妳.... 確定要這樣做嗎?」 我感覺男根被她抓住，看著她的眼睛問她。 

她沒出聲，以動作回覆我 -- 只見她額頭微蹙，一陣快感從我下半身傳來。她沉下身軀，把我我納入她體內。 

她的膣內溫暖濕潤，肉壁豐腴有彈性，陰道口尤其緊緻，上下套動時緊緊夾著男根，我的快感難以言喻。 

這感覺如此熟悉。我的腦海裡閃過另一張臉 -- Elsa。 

Elsa是Emma的雙胞胎姊姊，是我曾經的未婚妻。一年半前的冬天，她在我們婚禮前夕出車禍身亡。我記得那天的傾盆大雨，她最後的Line訊息：「我快到了，禮服已經在我車上，等等我。」 

2個小時候我跪在公館圓環的紅綠燈下的大雨裡，看著警車車頂來還閃動的燈光，守著躺在路旁，體溫一度度下降的Elsa。 

那場婚禮，永遠沒能舉行。 

Emma的氣息與Elsa不同，但她的嘴唇的軟潤與膣內的緊緻程度卻讓我無法分辨。我不知道我吻的是誰，與誰交歡，是現在的Emma，還是記憶裡的Elsa。 

「在想什麼？」她喘著氣輕聲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將她摟得更緊。這一吻，是對Elsa的告別，也是對Emma的沉淪。 

突然間，教室傳來腳步聲。「Emma？」Jack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們慌忙分開，迅速穿起衣物。我低頭不語，男根還硬挺在褲子裡。Emma臉色潮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一身西裝的Jack，開門探身。 「你怎麼來了？」她問。

「外面涼了，我幫妳帶了外套。」手裡拿著她的外套，略帶稚氣的臉龐看著他的未婚妻。  

他的眼光掃過在教室，停在地板上的一角 -- 一條黑色丁字褲靜靜地躺在墊子旁。 

我看著那件內褲，心裡一沉。Emma的臉色瞬間蒼白。 

Jack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向她伸出手，說：「我們走吧。」 

她安靜起身，跟在他身後離開。我看著她的背影，知道這是最後的告別。 

 *****

說到這裡，他把桌上那件丁字褲取回，塞回褲子的右口袋。點了根菸，看著白煙嬝嬝上升，說：聽說Emma現在的的婚姻很幸福，只不過老公不是Jack。 

他再次深深吸了一口菸，忽然俯身把臉定在我面前30公分處，瞅著我的眼睛：說說看，我算不算是渣男？算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