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寫些什麼
我的文章分別在Wordpress, Matters, 及medium 同時發佈,當然不同平台會有不同的文友仔,matters 的 P readers 有回留言「放下是一條路;不厭其煩的一次次講解也是一條路。後者不見得會讓世界更好,但前者必然有益身心。」
絕對是!ignorance is a bliss,無知是最幸福的。當然我亦不是想改變世界,我沒有那麼偉大,做人得過且過沒有太大野心。自己屬於「幸福的無知」及另一種「無知」 之間的人。此種唔上唔落,高不成低不就是一種尷尬。
「幸福的無知」什麼事也覺得很正確,我又沒有此條筋。朋友說:「你睇吓,周深也捐100萬給大埔,今次商界及明星都很愛港,很感動喲!」 我回:「嗯,係呀」 you can’t shake one’s mind, 正如她改變不了我,我亦改變不了她。香港人很慷慨的,從來也不缺籌款,例如從前的「1991華東水災籌款」,我就從那首賑災主題曲《滔滔千里心》認識到原曲是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慢慢地拼著Simon & Garfunkel 的Garfunkel 讀法,看著英文歌詞學英文。記憶中我們的力量不止金錢,還帶點精神。
另一朋友說:「今次商界十分雀躍,男拔也捐1500萬。」 我也不禁嘩一聲,DB仔原來咁有錢既,可謂富甲一方。此種潛意識的捐款較勁簡直瘋狂,網絡有很多人很有心地追查誰有捐,誰沒有捐,不過他們追查大小明星,及家族,忘記了高官,可謂成功轉移視線。 先不談捐款的處理方法,政府應該怎樣安置災民呢?樓按怎辦呢? 會否用force majeure去write off 此筆數呢? 這些問題處理了,災民起碼有個心安。當然現在的直接派錢也是一種方法,不過略為杯水車薪。
另一種無知就是江澤文曾經指著香港記者鬧的too simple and sometimes naive,那年我看著電視,每個字也明白,就是不明白江主席為何大動肝火。自此有個深刻印象,在領導人或大陸人面前要小心說話。長大後,工作了,見多了些人,看多了世情,終於明白江主席鬧什麼了。其實我就是江主席鬧的簡單又無知香港人, 他閙我哋香港人唔識do, 不明世情,不明中國思維模式。
唉!我就係衰囉,衰在有種香港式naive ,表面就世界女,實情就唔識做中國人,於是在兩種naive之間生存,改變不了世界,又不能有益身心,自討苦吃。
無知得不三不四的我真係煩,由香港去了英國,又不能在英國無知地生活,於是日日變成怨婦。 所謂曹操都有知心友,星加坡朋友說:「我憎到星加坡死,日日想着離開此地方」 我說:「咦!我又係咼,我日日想離開英國,呢度我頂佢唔順。」
兩個想出走的人,把全世界閙盡了,最後發覺我們最想念的是從前的香港,香港已不是從前的香港,西方亦不是從前的西方,世界爛透了,無處可逃。想著想著,兩名無知中女自己collect skin 了自己,收線,繼續吃,睡,看書,看YouTube。
下午,我看見一個post ,有個移加高人論移民,他說:「凡有皆變者,皆不牢靠」 此句當頭捧喝,世界的本質原是變幻,如果把希望放在會變幻的事,例如地方,人,事,當然會失望。
我驚醒過來了! 自己多麼的無知 !
我像想通了什麼,此時一早已移英的師姐WhatsApp 我,跟我說大埔大火:「而家很多人在想移民呢,還有人買香港物業嗎?」
我告訴她:「假如我在香港,就算制度再爛,我不會離開香港,現在我已在英國,我也不會離開英國,因為世界本是一樣的醜陋。」
她說:「英國好香港好多。」
我說:「唔好玩啦,大陸赤裸些,英國著返件西裝姐,英國大政府常常gaslighting , elephant in the room, 扮做野,英國多的是,唔係英國的錯,全世界都係咁架啦。」(講真,東方又衰,西方又衰,全世界都有自己的長期病患,大家也屬病入膏肓,長期嚴疾以外,東方有妄想被害症的DNA, 多疑心煩氣躁。西方則患上濫愛症令蛆蟲上身。病發程度是有深淺之分,何時病發亦只是時辰末到)
事情發展得很快,中央在香港開始了災後維穩,此刻的我覺得在任何地方也不重要,重要是Wherever we are, Hongkongers need to be true to who we are.
送上hongkong.explore 的一張靚相
You can leave Hong Kong,but it will never lea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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