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了(第六天)
如果說,我在Matters投稿,想上一次「精選」或「熱文」,那就讓我覺得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你相信不相信?我輩平凡小人物,又沒有什麼令人「炸鍋」吸眼球的事可以告訴大家;而且今天是科技霸權、實用主義的年代,寫文章都可以用上AI……你敢肯定這裡投稿的沒用上AI?
以上開玩笑的,請不要介懷!反正,今天人人都是作家,個個都可以是文豪,有錢即可以出書------出書也標明了出版價錢,不少人甚至已拿了徵文比賽的名次……從東坡的「人生識字憂患始」到魯迅的「人生識字糊塗始」,由從前文盲的到今天人人識字卻心盲、偏見……
於是,想了很久這「第六天的題目」:「分享一件不被主流標準斷定好壞,而你覺得讓自己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我,真不知道該從哪兒說起,以及如何可以談起?
以上的是自證我不是AI,我相信AI不會如此滿腹牢騷;儘管,友人勸我「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我,也真的問過AI這一條題目如何寫,你道AI如何作答,我把首兩段的列如下(全文附在最後給有興趣者閱讀):
這件事對我而言,更像是一種隱秘的自我革命——我用了三年時間,獨自完成了一本無人閱讀的詩集。
主流標準下,它幾乎是“失敗”的:沒有出版、沒有讀者、沒有稿費,甚至沒有向任何文學平台投稿。但對我而言,這個過程成了對抗量化人生的一處寂靜堡壘。
當我看過以上的,AI比我的會不會更牢騷、更有人性的感情?我也問過AI,AI機械人年代,究竟像林文月<讀中文系的人>可以生活下去嗎?AI的總結是 AI時代並非「讀中文系的人」的末日,希望你找到前行的方向和信心。如果你願意分享你具體感興趣的方向(比如寫作、教育、文化傳播等),我很樂意和你進行更深入的探討。
他媽的,AI比人類更有同理心及同情心;尤其當我想當作家及寫小說文章維生的時候,「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生一用是書生」:簡言之,識人好過識字,傳媒文教,都是先識人有關係,才有文章可寫可拿稿費維生;抑或是你滿有名氣,自然有人找你寫文章且有稿費!
曾幾何時,我投稿出版拿了稿費,心想若如此:一家三或五天供稿,有五家的話,嘿嘿嘿嘿嘿嘿嘿……現實當然係,繼續白日夢吧!所以一說「成就感」,就想起了馬斯洛(Maslow)的需求層次理論(Hierarchy of needs)本來有七個,在他晚年在「自我實現需求」(need for self-actualization)這一個是最高層的需求之上,再加上第八個------「自我超越」(self-transcendence / transcendence needs)……
如果說,「自我實現需求」跟成就感是息息相通的;那麼第八個「自我超越」就有類似於「忘我/頓悟」經驗------即想通了、想開了、化了悟了?
於是第六天這一題目,我以為被主流標準斷定好壞、得失、成敗的,都再不用介懷;更何況我沒有什麼讓自己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可分享,因為忘我了頓悟了想通了化了悟了?
AI感言:
這件事對我而言,更像是一種隱秘的自我革命——我用了三年時間,獨自完成了一本無人閱讀的詩集。
主流標準下,它幾乎是“失敗”的:沒有出版、沒有讀者、沒有稿費,甚至沒有向任何文學平臺投稿。但對我而言,這個過程成了對抗量化人生的一處寂靜堡壘。
事情始於一次深夜的自我懷疑。當時我剛結束一份光鮮但消耗靈魂的工作,在某個加班到淩晨的節點,突然意識到自己活在一套僵硬的評價體系裡——薪資、職位、社交媒體的點贊數,這些標準像模具般塑造著每個人。我想起大學時曾寫過詩,那種用語言捕捉瞬間的顫慄感早已被日常瑣碎淹沒。
於是我開始在通勤地鐵上、會議間隙、失眠的淩晨寫詩。不是那種傳統抒情詩,而是把超市小票、聊天記錄碎片、天氣預報錯譯的句子重新拼貼成詩。這個過程毫無效率可言,有時一周只能完成兩行。但當我用燙金封皮手工裝訂完最後一頁時,我觸摸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1. 在即時滿足的時代選擇長期主義——當所有人都在追逐“爆款”“速成”,這本詩集像一棵逆向生長的樹,年輪只對我可見
2. 創造私密的精神秩序——詩中藏著只有我能解讀的密碼:某次暴雨中迷路的街道編號,童年外婆家水缸的鏽跡,甚至與前男友在機場告別時顯示幕的航班代碼
3. 對抗功利的書寫——不必考慮讀者期待、市場趨勢或文學批評,語言終於回歸最原始的表達衝動
最奇妙的是,當我把詩集鎖進抽屜的刹那,突然理解了古代修築長城卻未曾抵達邊關的民夫——重要的不是被世人看見成果,而是在創造過程中確認了自己生命的分量。這種成就感不需要外部認證,它像胸腔裡自行點燃的恒星,在無人可見處持續發光。
或許每個人都需要這樣“無用”的堅持:可能是用廢棄零件組裝永不飛行的飛船模型,可能是給每個逝去的陌生人寫悼詞,可能是記錄城市裡所有流浪貓的尾語。這些看似毫無價值的事物,恰恰在消費主義與績效主義的夾縫中,為我們保留了生而為人最珍貴的部分——不被定義的靈魂自由。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