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11)
IPFS
昨天入睡前发现场馆抽选全部落败以后,我和果果就不着急了。在闹钟响了三轮以后才磨磨蹭蹭爬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按照原计划八点起床,夜里十点回家,那晚上得全身贴满 休足时间 才行。
我赖在床上,和果果说起刚刚的梦:“我梦见你突然决定行医,第一课就是学会扎针。教室里所有人都成双成对练习,你被分到和我一组。我害怕地满场狂奔,你就拿着针在后面追我。”
果果笑。
日本虽然说是少子化现象严重,但是去梦洲的列车上和万博园区里还是很多推着婴儿车的父母。一个粉白的小娃娃在等待园区检票的时候,被毒辣的太阳炙烤得哇哇大哭。我们眼睁睁看着她被晒得皮肤泛红。小孩子扭来扭去,又要妈妈抱,于是母女两个人都只能被太阳暴晒着。
在日本极少见祖父母带小孩。难得看到一对老人带小孩出门,结果很快发现阿姨穿的是Bior牌的T恤,大logo四周印满了Pior的小字,领口是Gucci的红绿配色,大抵是中国人了。这么猜测是因为我妈也有这样的一条裙子,是她自己买印满假logo的布料自己裁剪的。
在中国,“幼崽的价值”和“商品的价值”往往是通过“一厢情愿”自主标定的,特别有决断和气势。
好累好困,明天就要回新加坡了,希望一切顺利。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