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遺書?致不特定大眾-戰火下的留(遺)言

NoGlutbut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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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應該會有其他版本)至於為什麼要寫這個,以防萬一吧我想,二來用文字記錄一下自己的意志,三來如果能在憾事來臨前稍微改變或推遲就好了。大部分為情緒抒發,請注意。(題外話:基本上AI資料餵得夠多筆風和邏輯脈絡就蠻像的了。)詳情請洽內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簡介啥,總之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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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遺書不太算是我「手寫」的。

由於一來我有點懶,二來寫自己的遺書本身就很痛苦,三來可能還有我沒說清楚的複雜理由,總之這是我過去寫過的一些文字與文章讓「他」學習後,交給 AI 模擬出來(我可能會這麼寫)的版本。我有審過,然後加筆更改了一部分,我也確實覺得它講出了不少我想說的,但它畢竟大部分還是AI生成的,不保證所有細節都能百分百代表我本人。


你可以當作這是一種「我曾經試圖留下痕跡」的努力,至少能讓我有個交代,也讓你們能從中看見一些線索。


以下,是寫給家人的版本與寫給社會的版本。

給家人(隱私私人-略)

遺書二|寫給社會大眾的信(改寫版)】


你如果看得到這封信,那大概說明我已經離開了。

走得快還是慢,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你早有預感,只是沒放在心上,或者我一直藏得還算不錯。


這信不是什麼英雄傳奇,也不想讓你哭泣、感動。

說不定你會笑我多愁善感,覺得我太愛演,或者只是個「現代年輕人的矯情表演」。

好啦,這種話我現在聽不到了,想罵就罵吧,以後投胎再找我算帳。


但如果你願意撥點時間,繼續看下去,我會很感激。

這不是一時興起寫的,而是活著時慢慢累積出的話,沒人要聽的慢性告白。


我活在一個滿是矛盾的時代。

嘴上喊和平,手機裡卻是戰爭。

說要自由,卻活得像被誰都不能惹。

追求正義,卻總是選自己覺得安全的那邊站。


我不想成為什麼烈士,英雄也不是我。

但如果死在一場不屬於我設計的戰爭裡,拜託別浪漫化。

別有人把我變成「感人故事」或「為國犧牲」的範本。

我沒有偉大,只有怕痛、怕死無聲無息,努力在縫隙裡留點話。


我不只是痛恨戰爭而已。

這點很重要,我得說清楚。


戰爭讓人的生死像遊戲存檔,說刪就刪。

它把再普通不過的生活——早晨的咖啡、洗衣服、吵架、搭捷運——全都歸零。

失去掌控感,還得假裝堅強,好像只有「夠格」才配活著。


但我也關心別的事情:

能源轉型是不是真的做了?

交通為什麼總脫節人性?

性別平權還要等多久?

人權教育會不會只是空談?

房價會不會把我們這代壓垮?

環保是行動還是廣告詞?


我在意的太多,常常不知道怎麼說才能不被罵。

但這封信,不是抱怨也不是陳情。


我只是想說:

我知道戰爭不是我能決定的,但我沒把其他事看得不重要。

戰爭把我們推到不得不選邊站的位置,才發現大家都被逼著選,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什麼。


有人說我什麼都不滿,哪都看不順眼。

我承認。

但我寧可被說矛盾,也不願活得像預算書一樣嚴絲合縫。

我沒那麼勇敢,也沒那麼不勇敢。

我不是革命家,也不是逃兵。

我就是每天衡量:說還是不說,睡得著還是睡不著?

大多時候,選擇後者。


如果有來生(這句聽起來老派,我也沒得選),我希望活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呢?我也不確定,但至少請不要比地球慘啊(咳)。

或者,如果這輩子還有救,請活著的你們,幫忙一點一點做更好的世界。


這信不會有傳奇價值,也不會被刻在紀念碑上。

但它不是寫給歷史課本,而是給還願意打開長信、願意慢慢讀的人。

你看到這裡了,謝謝你。


有時我想,人生是不是真的只能留下些什麼,才算活過?

但我更承認,我很多時候比內容,更在乎字數。

是啊,我有病。

寫遺書還想破千字,是想以量制價嗎?

還是怕活著沒痕跡,用字數騙自己有重量?


我不知道,但寫完也沒人打分。

如果你是來打分的,拜託多給點鼓勵分,我走了還被挑語法也太慘。(死者為大情勒法)


最後,

如果你也為這世界痛苦,也許我們算同行。

都太清醒,睡不好;

太敏感,容易生氣;

太有想像力,常常失望。


謝謝你還活著。

活著本身,就是一場抵抗。


我走了,希望你留下,

繼續吵、繼續想、繼續碎念。

因為我們,就是這樣活下來的。


一個路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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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書二|如果有天我不在了】


這不是什麼開場白,只是如果你正在讀這封信,可能代表我已經不在這世界上。

不是預言,也不是伏筆,只是當一個人每天都把「萬一」掛在嘴邊,他總會想留下點什麼,不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而是給還在的人一點喘口氣的空間。


我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也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角色。只是剛好經歷了一段時代剛好壓在我們身上的時候。

那些新聞上看起來很大的事——國家、戰爭、歷史轉折點——其實離我們很近,近到你出門買便當的路線會變、你手機裡的群組突然安靜了、你最熟的街口變成戒備區。


我想說的不是「請記得我」。我沒那麼重要。

我想講的反而是,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消失得太安靜,或太突兀,希望你不要把這解釋成一種「該死的命運」。


我沒有想當烈士,也沒有自覺崇高。

只是活著的時候,太常夢到一些我不希望實現的東西。然後一邊警告別人,一邊又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但你也知道的,這世界對「想太多」的人不太友善。

你太敏感,別人說你神經質;你太冷靜,又說你冷血。

於是我花了很多年,在這兩種反應中間來回調整。


如果我戰死於戰爭,那也不代表我認同它。

如果我死於一場誰也沒得選的動員,那請你知道,我可能也不是因為熱血沸騰而去的。

更有可能的是,我只是想多活一點,但被逼到只剩兩種選擇:參加,或缺席。

而在這裡,缺席可能就等於消失。


但比起這些,我更怕的,是沒有人記得我們曾經想過別的可能。

我們曾經真的相信過對話可以避免壞的事情,曾經努力試著溝通、聯繫、表達立場,甚至願意承受誤解——但最後都沒有換來機會,只換來一句:「局勢如此」。


你可能會覺得我講這些幹嘛,反正都改變不了什麼。

我懂你(這AI這部分真不了解我,我才不會假裝懂其他人,我連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我也常這樣想。只是有時候,不能改變什麼,也不代表你什麼都不用講。


我們不是在拼輸贏,也不是在搶歷史定位。

我們只是在試圖留下些痕跡,證明我們活過,不是被誰寫進去的,而是自己也參與過——哪怕只有一封信的份量。


這封信沒打算給所有人懂。

它給的是還願意思考的你,還不那麼快放棄的人。你也許疲憊、也許破碎、也許覺得自己很小,但你還在。這點,已經比很多人幸運了。


所以謝謝你看到這裡。

如果我走了,請你記得——我們不是為了證明什麼才寫下這些,而是為了不讓語言從這世界消失。


能說出來的,就還沒完全輸。

能有人接得住,就還值得試著活。


我走了。你留下吧。

然後繼續碎念、繼續懷疑、繼續說不定。

我們總是這樣活下來的。

```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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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GlutbutTonySeven times I have despised my soul: The first time when I saw her being meek that she might attain height.-Kahlil Gibran, Sand and Fo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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