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书.Day 2被霸凌,不是我的错
少年的我,经历过长达900多天严重的校园霸凌。(详见深名校,从精神绞杀到性侵的1/4世纪 )
至今,我仍清晰地记得,在深圳实验学校初中部那个蓝白砖瓦的校园里,我因为个性格内向、运动能力弱、身体协调性差,学习上主科难度加大、副科增多,适应困难的弱点,恶就这样开始发生在我身上。
当时初中,同学从最初头三个多月大家只是私下议论,到第一学期快期考时,他们很像就觉得我很脏似的(当时我有某些轻微青春期生理特征),一看见我就像躲瘟疫一样躲开,这行为,就像流感一样高速传播开来。全班男生,一看到我,就喊:“XXX来咗,快D跑”“变种人”,遇到这场景,鱼佬时不时一旁助兴般地叫,大家一起做出夸张动作和呕吐声音。平时作业发放、坐座位时,他们对我的试卷、作业本、座位等东西都被视若有毒,无人敢碰。一次,Son骅有次指着我,说:“XXX有艾滋病”,放声大笑。某次地理课M老师要我和他合并座位时,他拒绝。曾试图帮我的小雪,甚至在一年后拿着我交的现金,边笑拿着钱角边和同学说,“摸摸看,不怕有毒?”
因为煤油灯效应,认为自己长期受严重的精神虐待是自己有问题——如果我能考清华北大,长得漂亮/帅,身体素质好,性格善于与人相处,就不会受霸凌。
因为那段霸凌,对我的一生是毁灭性的——甲亢病服药三年,严重抑郁症,25年+来我人际与婚恋艰难,无法建立亲密关系,出国治疗也无能为力。
因为长期严重的精神问题,总让我觉得,自己不优秀就不值得被爱,不优秀就应当被当成打折品处理,不优秀也难怪工作上长期处于边缘化,如原生家庭集团说的“能有工作做就不错了”,婚恋市场没人要,好像也觉得大龄有人可以和自己结婚也就凑合,不行就离婚。
在物质上,我还算丰裕,但在精神上,一直是个孤儿。慢慢地,通过学心理学,我发现,这不是我的错。对,我前额叶皮层、海马体已严重受影响,在精神病院已留下了多处证据。
一直以来,我相信人之初性本恶。这事情,不仅证明当年的施暴者是有罪的,也说明了,我当年屡次发出求救信号时,原生家庭那两年多没重视,就是高功能性精神虐待,只是平时用丰裕的物质欺骗了周围人,如同互联网某些新闻,在某些国家、地区,都是在欺骗民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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