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去别离
2022年到2023年的跨年,我与浩浩在北京度过了一半。
浩浩照片拍的更像是憨厚直男。这款在成都可吃香了。
在面对男性特质比较明显的心仪对象时我会切换成好玩的模式,把内心娇娇的少年放出来像是寻找玩伴儿一样变成小娇0模式,要在荷尔蒙的运动里享受来自于他们的侵入和占有。
在短暂的时间里,在这样的交缠中能快速的感受到一些类似于亲人和伴侣那样的深入陪伴感。
或者我会切那个顽皮少年模式,对于可爱又英武的对象,特别是身材充满雄健的肌肉线条的。
我尤为想用自己的器官占有他们征服他们,征服欲在看到他们因为我器官角度的变换和研磨操纵出现的娇媚与臣服时,近乎于渴人暴甘霖般畅快。
如果再能将种子倾洒对方满脸,这场性爱近乎到圆满了。不过我更喜欢在喷发时像孕育生命般在最深处喷洒,种子溢出的时候像是原始赤裸的动物完成了征服,为另一位强大的雄壮打上了标签,完成了最彻骨的侵略和占有。
浩浩真人比照片好看的多,声音给他又加了点魅力。现在嗓音的低沉已经让人酥麻,再过一点流光年岁,荷尔蒙与生活再雕琢些他的肉体和灵魂后,应会像红酒一样,咬着耳朵叫宝贝的当场就会醉入其中
浩浩的昵称与我第一个萌发情念纠缠的昊昊重音,此浩非彼昊,却让我在敲这篇文章的时候闪过了他的样子。
大概十二年过去了,我在联想到那位昊昊时还能画册翻页一样摘出来他动态的影像,大概的样子。唇不厚,却上下适宜,没亲过几次,忘了口感。眼睛却有点细微狭长,不是大赖皮那样的丹凤眼却有几分相同模版的样子。
方脸高鼻梁的长相中却有一点像是南方人的英武气。昊昊的记忆是和老白一起出现的。老白的面貌回忆起来更清晰,如果是现在的我,他会被我按在身下亲他绒毛胡须和舌头。
这些都是我青春期露水初尝互相纠缠的对象。也难怪我现在面貌衰老,那么早就开始纵情风月。
这么久远的那些都可以回忆到。看来是我大脑的问题,对赖先生那么痴缠情牵,如今一帧完整的脑海映像都没有。
而十几年前只单纯因为荷尔蒙乱七八糟的青春纠缠反而记得更加清楚。
浩浩的样子现实里看上去更像我的三堂哥。面对面观察了他们俩的言行神态和模样,我猜他们两个应该是同样的星宿。这与大赖皮的安坏电光天雷崩地火不同,和他见到第一面就是很融洽的自然。
像久别重逢。于是剥了衣服在一个小床被窝里肌肤相贴,自然而然的,,耳鬓厮磨,呼吸粗重,炽热了起来。
忘记哪本书看到的心理描述口欲期。舌头是我冲动的阀门开启机关。
他摸着我的脸颊,嘴巴凑过来,又顺从的等待我的吮吸,基本上我已经进入了炽热的战斗前奏模式,看起来他也有点孤单和寂寞呢。
山东人是有一点天赋异禀在身上的。虽然我已经自诩超过同年龄段百分之六十的尺度规模,见到他那2儿,还是有点呼吸慢了一下。
长度虽然两个人差不多,他那直径赶得与脉动瓶口分寸不差微有超过。
一定会痛的,如果他恣情一点儿,我怕是要在痛与酥麻中记忆他很久。
还好目前节奏由我掌控。但也由他掌控。
做爱姿势翻来覆去,他在我乳房上舔舐的牙齿的扣合吮吸像是婴儿在汲取养分。
让我有了点像是透过姿势看见灵魂的触及。觉知抽离旁观来看,让我尤为满足的不是器官上的愉悦。反而是这样被吮吸舔舐带来的心灵愉悦感。
我人格中阴柔那部分借由这乳房的奉献得到了滋养,我像是他这片刻的母亲,给予了他这片刻最温柔的呵护,不对他有任何目的索取。
让他经由我这肉身的乳头重温当年最本能最应当最亲密的索取,这部分的我给予了他我的身体,为他忍受痛苦愿他获得愉悦,克制并牺牲。
像是我从来不曾感受或者只有幼年感受到短暂的母爱,经由我现在由我给予他了。
在性爱中大脑却平静的闪烁各种画面,各种文辞。
路人无怙依,愿为彼引导,
并作渡者舟,船筏与桥梁。
求岛即成岛,欲灯化为灯,
在他吮吸我乳房的时候,我抬头慢慢的亲吻他的头发,有一股汗水后的酸涩味道,待会儿一起洗澡的时候可以帮他洗头了。
他偶尔还是有点咳嗽。连接处一波波的酥麻与痛,还好他的动作幅度不大,愉悦中带着三分刺痛。
他在我身上起伏又凑过来像幼崽一样继续舔舐我的乳头向我索吻。
他累了,却又还在我身体里,我们还连接在一起。我翻过身自己坐到最深处。我突然想撕破那层薄膜,女性能量那部分的我想要得到他浊腻的种子,想要我的身体里承载他的喷薄。
就像我的恶欲一样,我期望用浊腻喷发在对方深处,也期望对方喷发在我的深处,短暂的生理交融,恶欲火烧走寂寞潮水,短暂的得到那么些许似爱的多巴胺愉悦。即使之后是更汹涌的浪波。
在自己变换位置的时候突然开启了我内心阳性那部分征服欲的阀门,萌发了火焰。他的长相比我阳刚的多,却在我侵入后也靡靡了起来。
我尤为喜欢看到这样的表情。特别对外表阳刚雄健的男性。我想,这是一种心理代偿。
青春期那个糟糕的父亲对我的养育狂躁中夹杂着自尊侮辱,只在偶尔片刻中切换成父亲的模式给我一点点父爱。
其余时候均是在醉酒中,在双相狂躁中宣泄,让我也承担他糟糕晦暗人生一部分的怒气。
故而后来我发现,越与他感觉相似的,阳刚的,雄健的。我越喜欢切换角色完成对他们的生理性征服。越喜欢看到他们欲中靡费的样子。
这是我对父权反抗摧毁的方式。
在我纠缠他时,他格外像个小兽一样,像是刚刚长成具有獠牙却还有些怯懦未经多少捕猎的幼虎,想在我的唇舌和乳房间继续得到安抚,用这安抚继续忍受或者享受来自我给他的施予。
好像只有这一次性爱里,女性能量的我得到了满足,征服欲也得到了满足。
还有更多的回忆,比如在电影院里我通过他的嘴巴尝到了他所说的全部糖分的奶茶。
抬腿放到他的腿上亲吻他的嘴巴。玩他的白袜,抚平他的抬头纹与在看完电影后重温。
这依旧是少年与母性混合着,给与他并汲取他给予的爱与情感。
我已经忘了他的样子,我只记得那个场景。他分开我的双腿慢慢的进入,我彻底被填满,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亲吻我的唇。
然后就像幼崽一样吮吸我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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