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07)

ly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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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我就知道!So me!! Just so me!!

本來要去川越一日游过日本的七夕,但前一晚突然来了工作,就决定在酒店工作一天。结果,结果就是一天都没工作!

这简直难以想象对不对?一天有十几个小时,但让幸福得像在梦中一样的我,突然坐下来开始工作,比登天还难。

我真是个软弱、缺乏意志力的人。

早晨我催促果果出门自己打发时间,坑也帮忙出主意,可是果果不懂日语,也是个没太多旅游动力的人,她想来想去决定去附近的池袋逛逛:“池袋比较近,你需要我了,我可以马上回来。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吗?”

“可……以……吧,吧。”我也不是很确定。

果果出门后,我觉得桌子太乱,所以开始收拾。收拾着又决定给谷子拍点照片。拍完照片又开始导出照片修图,Po上SNS。Po完又觉得饿了,打开视频,坐在电脑前吃了点东西。

也就是吃了蔬菜沙拉和一个布丁。手边还有一包零食(梅子昆布),是在超市里跟着日本人买的,结果有一股脚臭味,痛苦地吐了出来。

实在没法儿了,对着电脑坐着,又抬眼看到了窗外。我们住在楼的角落,外面是干净整洁的街景,但我突然在想,如果地震自己是不是会像糖盒里的糖一样被倾倒出去,于是开始搜索。

搜索到一半,手机弹出一个强震モニタ,吓得我拿上房卡,坐着电梯冲下一楼。

如果地震是不可以坐电梯的,我心里一定是知道地震波还没来,或者地震波并不强,还是侥幸对吗?总之我就这样冲下楼了,冲到大厅里一群其乐融融的游客身边,鬼鬼祟祟地坐下来了。三位女性前台对着我,我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衣,我之前遇到的前台都是男性来着,他们恰到好处地消失了。

我坐下来就开始呼叫果果:“我好怕啊。你能不能,即刻出现在我身边?”

果果飞身往回走。走到一半,在车站看到了一张宝塚的海报,拍给我。

“哇,好好看,能不能换个角度再拍拍?”

“可是我离开了哎,那我再回去?”

“嘿嘿,好。”

果果又往回跑。可是我不是急着让她回家的吗?


果果没过很久就出现在我身边,我发现刚刚的地震只有一级,不好意思地攥着她胳膊笑。

我们热了热冰箱里囤积的食物,开心吃完一餐,窝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睡得太香,醒来的时候,果果说:“怎么睡到被子都露馅了?”

我觉得“被子露馅儿”这个说法实在太可爱了,笑的在床上翻来翻去。

正翻着突然想到要处理一下信用卡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天用信用卡借了一笔钱,这影响到了我的信用卡可用额度,而且这笔钱还会有利息要偿还,我吭哧吭哧处理好,又到了晚饭时间。

本来的计划是晚上去吃远处一家很有名的烤肉,这下又落空,又吃便利店了。坑来问我们过得好不好,我都不好意思说,打了个马虎眼儿。

吃完我还是不想工作,溜进浴室开始洗澡。这几天我红色洗发水有溅到白色的墙壁上,留下印痕。我想着要退房了,这清扫的阿姨会很难处理吧,就光溜溜地蹲在浴室开始擦墙,你就说应不应该吧。

这墙还真不好擦,不好擦。


成为猫奴的薰最近每天都和我更新她的每日猫运。她和我很类似的地方就是,我们都不懂得强制爱,只能终日因为恩客的去留悲喜。小动物怎么着都是可爱的,她开始解读他们的一颦一笑,上班赚钱这种俗事更加不香了。


说到恩客这个词,现在稍微有点反胃。看到南京一位六十多岁的男性装扮成女性,与其他男性发生关系并偷录视频分享的事件。流言纷飞,不敢妄评。

但是关于这位男性不收钱,只要求客人上门带点东西。于是这些恩客有人拎个西瓜,有人拎箱牛奶,有人拎杯奶茶,人流络绎不绝这件事情……我大开眼界。

突然就理解了有些男性仇恨女性“拜金”这件事,原来在他们心里,一次生理的发泄,对应的情感基础与价值,只有这么可怜的一点点。


小芳说不和我们去香港了,她说害怕境外诈骗被拐卖。雪说,小芳不对劲,这不像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无从得知。心里有再多猜测,也不会是标准答案。但我还挺想她的。

雪依然决定去见我们:“我可以带个男的吗?你可以拒绝。”

“我拒绝,不可以,不接受。”在这一点上面,我几乎毫不含糊。

“好吧,可是很帅的哎。”

哎呀这个小孩,这么多年了实在是一点没变。我是不是应该明天问她要个照片看看?万一长成年轻的金城武张国荣梁朝伟呢?那我就点个头也不是那么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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