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01)
我背后三个教授突然聊了起来。
A:“你们坐什么航空过来的。”
B:“**航空”
A:“有人确保你们的安全吗?”
B,C:“啊。”
A:“我和你们这个年纪已经不一样了。这次我出来,居然没派人保护我,我立马就打电话给**政府,他们马上从军队给我派了一个团长,全程保护我一个人的安全。这个团长打篮球的,一米八的大高个,钉在我身边。国家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离开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那个老教授。啊,好大一只贼眉鼠眼头发稀疏的硕鼠。
第一次参加女科学家的论坛。和其它会场同样大小的房间,台上五位女性都没有用话筒,用自己的声量和大家交谈。
她们虽然都是很成功的人士,但她们说的内容不是由上至下的阳光,而更像胁下生起的风。
她们谈科研重心,说科研的product不应该是fancy papers,papers只是科研的byproduct。科研的product应该是fancy people。现在很多老师把发很好的论文当成最重要的事情,是一种本末倒置。
她们谈mentorship,说应该对不同的学生施以不同的指导,去教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去了解他们未来想去academic area还是industry,然后为他们铺设人脉,成为能让他们站在肩膀上的巨人。将学生放在自己的guard yard里面。
她们说科研的过程,说innovation不一定是discover something very new,而可能就是在不断的失败中,有了一个小小的发现。而如果你还是要失败了,Fail forward, don’t fail backwards。Always have strong compass and fire in belly。
她们都说起在科研路上遇到过怎样的贵人,怎样耐心、倾力相助。她们都说一路不容易,可是有没有跨不过的槛。
但我越听越茫然了……我既没有遇到那样的mentor,也好像没有能力成为那样的mentor。即便她们所言有“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淡然,或者对于科研精神与手段的美化,但她们看到的世界,应该在离我非常非常远的地方。
我要走过去吗?她们说,let hope guide you, don’t let fear do it.
头发漂完一遍,变成亮橘色,我被这个颜色彻底迷住了:“姐姐这个颜色就好好看啊!”
我把口罩摘掉,确认这个颜色搭配自己五官也是美丽的。天呐太美丽了。
“不要啦!这个颜色很脏,这个颜色最普通了,谁漂一漂就能获得。还是按照原计划,染成紫色啦,那个更美,掉色的时候还会带走一点黄。”姐姐极力劝阻。
的确,如果我中途反悔停止在这里,那她的收入也要少,心理落差应该挺难受的。双子座努力克制自己反复横跳的冲动。
“那下次来我找你染这个颜色哦!”我是讲真的。在这里坐几个小时就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她能做到店长,手法温柔,动作麻利,对客人的要求把控得当。她的每个同事都有一点点依赖她,聊天的时候要找她作搭子,去哪里吃饭也要和她商量。指名她的最多了。
我上次来找姐姐染发,她第二天要去旅游。今天我找她,她明天又要去巴淡岛。她同事不放过她:“下班你还是和我们出去吃东西才能走。”
“不要啦,我要回去收拾东西。”
“吃两条油麦菜嘛。”
“太饱了,吃不下了。”
“两条油麦菜怎么会吃不下。”另一个同事也要押住她。
“好吧好吧。”她好像是容易妥协的性格。但是关于我的颜色她没有让步。
“好咯,下次你要染这个颜色,漂完以后我也要给你再上一个橘色,洗一洗它的。”姐姐缓了口气。
头发染出来,我感觉我今晚就应该找辆摩托车,大唱杨千嬅。
对面的印度大哥漂成了金丝猴,我俩形成一组对比色,这间发廊此刻就是马蒂斯的房间。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