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alnuvordis
被美化的“弱者之罪”——論馬來西亞霸凌文化
在馬來西亞,霸凌是一種比毒品更隱蔽、比腐敗更常見的毒瘤。它不需要黑市,也不需要交易,它在學校走廊、課室后排、食堂餐桌自然生長。最可怕的是,它并非被所有人認定為“錯誤”,而是被包裝成弱者的原罪。——你弱,所以被欺負。你不敢說,所以理所當然。你沉默,所以這件事就不存在。

法律:正義的面具,機器的利刃
法律常被描繪為手握天平的“正義女神”,公平而無私。但當我們走近現實,那副面具卻逐漸崩裂。有人說它是弱者的盾,有人說是權力者的刃,其實更像國家機器冷漠運轉的齒輪聲。個體的哭喊常被忽略,直到噪音干擾了秩序,機器才會出手修理。雞毛蒜皮無人理會,巨大的震蕩才引來雷霆萬鈞。諷刺與荒誕之間,真實與虛偽交織,我們或許都只是可…

人之夢 第二章
第二章:余烬与影子

人之夢 第一章
第一章: 夢的誕生

人之夢 引言
引言

細分的牢籠 第九章 (最終章)
第九章:出獄前的沉默

掛錯國旗:馬來西亞的心理投射與曆史幽靈
在一個看似尋常的國慶前夕,一面掛反的國旗,卻意外撕開了半個世紀未愈的傷口。表面上,這是一次關於對錯的爭論,實則是一場潛伏已久的情緒爆發——曆史的陰影、政治的操弄、人性的投射與優越感,在這場風波中交織成荒誕的戲劇。它提醒人們,文明的外衣下,惡意并未消失,只是等待一個體面又正當的理由登場。旗子翻轉的瞬間,隱蔽的裂痕…

不渡不願被渡的人——叢飛的故事
有些人燃盡自己,只為照亮他人的路;有些光熄滅時,世人才發現曾被溫暖過。善意未必換來善意,真心亦可能被冷漠回望。可即便如此,總有人依然選擇向風雪深處走去,把愛撒向不知會否回流的方向。那是逆流而行的火,是不問回報的歌,也是命運洪流中最孤獨的守望。

復制的歌聲與怪物的樂章
在華語樂壇,情歌成安全牌,年輕歌手沿襲老牌模式,陷入“神曲復制”內卷;韓國雖題材多元,卻也在工業化包裝下走向模式化。反觀西方,現代音樂在鄉村、搖滾、R&B、電子等多元題材中交織叛逆、自由與生命反思;日本則在高度內卷中孕育出米津玄師、YOASOBI、Ado等怪物級創作者,連Vtuber如Mori Calliope、星街彗星也能以死亡、虛無、浪漫等主題掀起全球共鳴。

幻象破碎後的馬來西亞
马来西亚,这片由多民族共同耕耘的土地,承载着热带阳光与深海之风,也埋藏着未曾散去的阴影。这里的故事,不只是历史的记忆,更是现实的映照——权力如何塑形,制度如何筑墙,人如何在缝隙中呼吸。本文不是控诉,而是一面镜子;不是制造仇恨,而是唤醒沉睡的眼睛。在回望与凝视之间,我们将看到:沉默的代价,团结的重量,以及改变的可能。

鴨子鎮的故事
鴨子鎮的河水從不急流,卻總能沖走田壟上的泥土與汗水。大鴨子的聲音像風,輕輕一吹,倉庫的門便只為少數翅膀開啟。在這片河畔,有鴨子夜夜燈火不滅,也有鴨子日日沉睡不醒;有人守着田野直到季節失約,也有人在一場突如其來的病痛里失去一切。偶爾,會有一雙腳印沿着河岸延伸向遠方。那盡頭是什么,沒人說得清——只有河流依舊流淌,似…

他不是英雄,但他願當肉盾
一個普通人的“肉身修行”

物有情:慈悲與分別智的修行
在這個物質至上的世界,若有人說他會對一根電線感到抱歉、對一件舊衣生出感謝、對被丟棄的桌椅感到愧疚,大多數人或許會說他“多心”“想太多”,甚至“有病”。然而佛陀不會。佛陀會說:“非病,非痴,乃慈慧之萌。”你并沒有錯——你正踏上了一條細微卻真實的修行之道。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 可你已經在做奴隸
他们高喊“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却在清晨六点,为工资低头,为面子奔忙,在家庭中压抑情感,在社会中审查自己,连喝一杯小酒的念头,都要被责任压下。这不是自由,是被制度与文化驯化的温顺;不是选择,而是在幻梦中自愿戴上的枷锁。真正的“起来”,不是唱一首老歌,而是敢于从内心觉醒,哪怕只是一瞬的拒绝。不是等众人齐呼,而是敢在寂静中…

善行的代價:當慈悲遇上現實
“當我為了拯救他人而讓自己殘缺、家庭困頓,我還應該救嗎?當我捐腎助親,卻換來身損和恩仇相報,這還是善嗎?”——一位心懷慈悲卻受盡現實撕扯的行者

SMG世紀:性別自由的終點,是人類的終結?
“性別不再是選擇,而是一種政治武器;人類不再是統一種族,而是一個解搆中的物種。”

最陌生的女兒:現代中文為何配不上五千年文化之名
她披着祖先的姓氏,卻說不出祖先的聲音。她自詡傳承了五千年文化的精華,卻親手刪去那最深的韻律與最美的字形。她登上高堂,念着標准普通話,講的是現代的效率,卻忘了語言曾是詩,是歌,是愛,是祈禱。這一篇,不是為了祭奠消逝的方言,而是為了控訴一種被溫水煮沸的沉默:我們正活在一個失語的時代,而最先失去語言的,不是愚者,是那些…

概念劇場—3
本劇是一次非線性、哲學性、具象又極具沖突性的概念劇場,融合了思想碰撞、角色哲學個性化表達與劇場肢體語言的深度疊加探索。角色不為推動情節服務,而是化身為人類意識中几種極端但真實的認知形態。他們辯論、沖突、共振、互斥,在思想的地獄與火光中裸露自我,圍繞各種話題展開持續激烈的交鋒。

如果殺人讓他快樂,他的修行還算修行嗎?
內心為鏡,道何為真?當我們說一個人在修行,是否意味著他必須“做好事”?如果他殺了壞人但心中坦然,是否代表他走在正確的道路上?那麼,如果有一天,一個天生嗜殺的人聲稱“殺人讓我舒服,救人讓我痛苦”,這樣的“順從內心”是不是一條修行之道?

概念劇場—2
本劇是一次非線性、哲學性、具象又極具沖突性的概念劇場,融合了思想碰撞、角色哲學個性化表達與劇場肢體語言的深度疊加探索。角色不為推動情節服務,而是化身為人類意識中几種極端但真實的認知形態。他們辯論、沖突、共振、互斥,在思想的地獄與火光中裸露自我,圍繞各種話題展開持續激烈的交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