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书|说声告别,走向新的自己 · 第六天

《憶昔東瀛遊歷》 (十八):筆友「 ペンパル 」(penpal)

tokyo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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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友「 ペンパル 」之於我者,是一段你不得不拉開距離,卻又不想完全及立刻斷絕友情關係的延續方法。或許也是一種更舒適的方式維繫關係,是那個「剛剛好的距離」的……但?(第六天記一段你主動拉開距離卻不至於斷絕的關係。它或許是原生家庭、某個曾經深愛的人,任何關係也可以。即使沒有斷聯,你還是學會以更舒適的方式維繫關係,你是怎麼找到那個「剛剛好的距離」的)
筆友「 ペンパル 」(penpal)

日文中的「筆友」最常見的說法是「 ペンパル 」(penpal),是英文譯音的片仮名,但原來正式的平仮名寫法也有如:「文通相手」(ぶんつうあいて),意指通信的對象,而如果指的是寫信的「朋友」,通常會說 友達(ともだち),但加上動作就變成「寫信的朋友」或筆友了。於是,這就可以說「手紙(てがみ)の友達」或者最簡單的「ペンパル」。

突然說起筆友,是因為上世紀九十年代,留學日本時,大家談起日後各散於天涯,究竟如何聯繫好呢?於是,日本老師說提起了這樣的一個詞彙:「 ペンパル 」(penpal)!

筆友「 ペンパル 」之於我者,是一段你不得不拉開距離,卻又不想完全及立刻斷絕友情關係的延續方法。或許也是一種更舒適的方式維繫關係,是那個「剛剛好的距離」的……但?

曾幾何時,打開信箱,等待筆友的信件,恍若隔世,但箇中的期盼心情,卻是不足為外人道!

  多年前,從日本回來不久,因為空間的阻隔,於是一些在日本認識而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都變成了我的筆友。起初,書信往來甚密,來自台灣的,他會告訴我阿里山的跟京都二條城的日出日落,會有什麼感情上的差異;還邀我將來一起到台灣及日本旅行去,見證他的感同身受。

來自馬來西亞的,她會告訴我大紅花和日本櫻花的花語,還有世界各國的花語是什麼。她還笑說將來要寫一部關於世界花語的大全,問我香港的市花是什麼,花語又是什麼?我一時語塞,要特地跑到圖書館去翻查資料,才曉得如何寫信回答!

來自南韓的他,因為公幹的需要,來信說要到香港走一趟,我還特地請假帶他走訪了香港的各間博物館,讓他更加認識香港的歷史及故事。至於,來自北京的她------曉瑋,她曾告訴我日本的和北京的雪,有甚麼異同。我倆來回的信件,也是最頻繁的、最長久的……我們的話題是從「盪鞦韆」而開始的。

日本是一個最講究「人間關係」 (にんげんかんけい) 的國度,人與人之間在職場、朋友、家人,以至於各式各樣的社交網絡,都有一套準則及不成文的潛規則的!而日語中就有著一個成語:「十人十色」 (じゅうにんといろ) ,意謂人各有異,各有所好,千人千面。因此,如何尋找人際間的舒適的方式維繫關係,以至於那一種「剛剛好的距離」,更加是大學問!

在中文裡,「你」和「我」說法寫法大致相近;但在日語中,卻是大異奇趣的!正正就是因為彼此親疏的關係,連說法及寫法也大不同的了;不過這兒不是語言學課程,就不便贅述了!

來自北京曉瑋,跟我同校,也曾相遊橫濱、日光,許曾是最佳的旅伴,或最佳的筆友!但她突然來港說要跟我見面的時候,我卻不知為何,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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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友「 ペンパル 」之於我者,是一段你不得不拉開距離,卻又不想完全及立刻斷絕友情關係的延續方法。或許也是一種更舒適的方式維繫關係,是那個「剛剛好的距離」的……但? 曾幾何時,打開信箱,等待筆友的信件,恍若隔世,但箇中的期盼心情,卻是不足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