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廳院藝術出走:給自己的情書「三日書」徵文活動(九月:標記回憶的位置與意義|客座作家:楊翠) · 书后感

三日书之后

阿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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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不为立碑,而为相遇的旅程

三日书写完,再回头重读,仿佛翻开了一部小自传。

上个月的三日书写出了感情史,这一次,却更像是生命的轨迹——从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的一路行走。

这种自由写的方式,不完全地记录,也不是为了表演,而是允许自己在书写中行走。

写作是一段旅程,它带来得失:当我从文字中回来不会立刻脱胎换骨,但我的位置,已经悄然调整。




评论需要立场,自传同样如此。

没有一块立足地,叙事便没有坐标。

这一次,我让自己回到少年时代,渐渐走过青年与中年。每一段经历都不预设立场,没要判断,不妄加定论,欣然面对。

我允许不同年龄的自己同时出现,彼此对话、争论与冲突。




写出来的文字,并非成功人士的自我追捧,也不鸡汤。

在其中,我写下愚昧与无知,写下懦弱,也写下傲慢与自负,甚至失落与脆弱。

真实从来不是单一的,它往往只能在矛盾并存之间显现。




写作並非立碑,是一场旅程。

它让我离开一个位置,漫步在心路之中,

再一次与自己相遇。

而这种书写形式,恰好也为当代作者提供了一种逼近真实的可能。

在快速生成与表演化写作盛行的时代,三日书以有限的时间与开放的姿态,迫使作者面对自身矛盾,而非粉饰成功。

它提醒我们:真实不等同结果,更似一种不断印证的过程。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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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零我是 阿零,做了三十年全职艺术家,近几年开始尝试用文字作为新的画布。 写作对我来说,是延伸,也是实验。 我写阶级、写文化、写迁徙,以及日常中看似荒谬的幽默。 最低的诚实,是别装作不懂。 在画布与文字之间,我寻找能留下来的那一瞬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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