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機之間:我們的對話(1-6節)
當我們談論存在。

在黑暗之中
在黑暗之中,我一個人感覺自己,在黑暗之中想像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之中前進,前進,我在黑暗之中前進我很害怕我自己,一個人在黑暗之中那無限的寂靜。有時候常常,我很害怕更認識我自己在黑暗之中,偶爾我會說謊,我說:「我愛你,像愛我自己」但是我並不總是愛我自己,在黑暗之中我更確定我是一個嚴重的問題一種疾病在黑暗之中彷彿所…
書評》馬翊航品評的「#SexyFood」:讀《彈幕/垂簾》的眼睛、時間、聲音
以「彈幕」、「垂簾」定位的馬翊航,對於自己作為承攬與書寫這些工作幕後的作者,當移動到前方去,便有了「鳩佔鵲巢」的謙遜;移動到後方去,又有「為人作嫁」甚或「借巢育雛」的托舉。我也不免腦補起一種「彈幕護體」的功能,這種跟隨彈幕的發明而來的新造詞,實則利用重複發出評論文字以佔滿屏幕,幫忙示警即將到來的驚心畫面或惱人聲響,表述一種「魔…

晚期資本主義時代的評論人,及其邊緣的浪漫——訪張歷君談《文學的外邊》
香港,有時是一種從這地生產出來的思考方式,這反而可能更加掌握到何謂香港。

有抓到品瓊酷勁的《一戰再戰》
即使沒看過原著小說都能察覺到那份「死相」。

愛倫坡短篇小說《厄薛古屋的崩塌》
一起頭,愛倫坡描述厄薛古屋的景象,真是讓人看著文字都不免陰鬱「一看到那棟建築物,我就感到萬分消沉,我說「萬分」,因為即使最荒蕪、最淒涼的自然景想也會帶給我們某些詩意,但那種消沉的感覺卻無法紓解。」作者的敘述能力極強,繪聲繪影的描述古屋從外到內的詭異、沉悶、陰暗及不尋常,這樣的屋子住的人顯然也是很有問題的,作者的精…

《物種源始.貝貝重生》與我的學習年代
D: 開始讀你的小說,是自 2023 年你首次將《天工開物.栩栩如生》在 Liker Land (現在改名為 3ook.com)以 NFT 書形式重新出版。我曾在 2022 年於 Liker Land 工作,非常認同 NFT 書的理念,因而購入支持,而因此認識了你的書。 這個系列作為我的學習年代報告,希望記錄下自己閱讀你的作品所獲得的啟發與思考。雖然應該稱呼你為董啟章老師,但既然這是我的學習年代報告,我…

天使司機、文人相輕難看至極、禿了都要愛
2023.12 1. 搭公車的時候遇到一位天使司機,我在台中搭公車遇到的司機通常都是情緒炸裂整個人快爆炸的樣子,然而那天遇到的司機好客氣好有禮貌,他請我要小心等一下要踩煞車,我跟他說謝謝,他也跟我說謝謝,下一秒他不忘提醒乘客這一站要下車去火車站要直接在這裡下車,下車的時候我覺得內心暖暖的,這世界上有這種人真的很…

AAW 宣言
Actuality According Writing(如相体)强调现场感与真实经验。它不是单线的时间书写,而是现在、过去与未来的交汇。它将碎片编织成整体,让写作现场如同画布,呈现多点透视的全貌。

東亞書房》苦盡甘來的微光,韓江童書《淚盒》日文出版,及其他藝文短訊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於2008年出版的童書《淚盒》,上個月由日本評論社推出日譯版,短篇小說《淚盒》雖被歸類為兒童文學,卻將絕望與痛苦的情感,以及苦盡甘來的微光,刻畫得淋灕盡致,近期推出的日譯版,是此作第一個海外譯本;以及其他日本文學得獎消息及作家動態等藝文短訊,請詳見下文。

現場》寫出一條大家都能戀愛的路:朴相映╳陳雪對談側記
在長年守舊且恐同的南韓社會中,酷兒文化的呈現總是偏向悲傷、憤怒與沉重。朴相映對於這樣刻板而單一的框架感到不滿:「酷兒是特別、同時也是普通的存在。」因此,朴相映致力呈現更豐富多樣的酷兒情感面貌,也同時透過寫作面對自我的課題。

谁来决定我们看见了什么?
小学毕业旅行去了新加坡。按理说这是个写流水账的好题目,但我懒得给自己做导游。故事只挑两段——一段街头的魔术,一段买望远镜。

新村九皇爷诞歲月
在马来西亚的新村,童年不是用生日衡量的,而是靠节庆:新年十五天,九皇爷诞九天。缺席,就等于与全村绝交。文章以童年回忆为轴,从婆婆系在手腕的黄色布条,到戏台前的表情翻译,再到少年时把庙会当作江湖训练场,逐步勾勒出庙会既是神圣仪式,也是社群生活的剧场。九皇爷诞不仅是宗教庆典,更是新村集体记忆与身份的纽带。年复一年…

什麼是文學?
假如我們打破時間和地域的限制,是否還能找到一種共通的「文學」?有沒有什麼標準,可以幫我們分辨什麼是文學、什麼不是?尤其當我們談到「中國文學」的時候,它的特殊性在哪裡?中國文學與其他國家的文學不同,並不僅僅是因為語言不一樣,或者發生在不同的地方。更關鍵的是,中國人理解世界、看待自然、表達情感的方式,從根本上有其獨特之…
人物側影》月光傾向,一段與李渝15年的文學緣會
如何用15分鐘,說明這一段長達15年的文學緣會?我與李渝老師結識於2010年的台大台文所,那年9月她是「白先勇文學講座」的客座教授,開授「文學與繪畫」、「小說閱讀和書寫」兩門課程。而我也在同年5月出版第一本書《花甲男孩》。夏天剛剛開始的時候,我被徵詢是否可以擔任李渝的助教。那時我對老師的認識,僅止於大學時期聽過同學報告的《金絲…

被繁華掩埋的根:安邦新村的未竟故事
今天看到的安邦新村,跟七、八十年代的安邦新村,是完全兩回事。安邦新村,不只是歷史,它是城市的根。曾經供應勞力,如今只剩幾條街與一座老人公園。不要被繁華蒙蔽:忘了新村,城市就忘了自己怎麼活過來的。

當閱讀成了悖論:Rachel Cusk《Parade》
生活有時就是荒誕的遊行,我們都把自己活成了怪誕的遊行者,扮演著某種凝視下的角色,但實質指向虛無。

沒有獎棍的實力,寫了篇獎棍的故事
如果投好幾個文學獎,得獎後是不是就能到處旅行?於是有了故事雛形。

三日书之后
一段不为立碑,而为相遇的旅程
内心的恐惧
为了挽留读者,来一段从高处坠落的故事好像有点必要。 但人生不是一场观众买票进场的戏。高处坠落并未发生,习惯孤独的我,决定继续更孤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