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廳院藝術出走:給自己的情書「三日書」徵文活動(八月:關於人生,我想說的是|客座作家:郭強生) · 第三天

給自己的情書:關於人生,我想說的是

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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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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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之後很久的事

一本書,和一段模糊卻深刻的記憶

記得讀過的某一本書,是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那是高中時啃的文學著作,至今已經太久了,內容其實早已模糊不清。但它還是留在記憶裡,一部分像是一種儀式——紀念那個還願意對未知世界保持閱讀衝動的自己。

他人之眼中的自己:男性作家如何描寫女性

我記得印象最深的,不是故事情節,而是那份細膩的筆觸。昆德拉是個男性,卻能那麼深刻描繪出女性的內心世界——那種情感的層次與複雜,連很多女性自己都未必能完全說得清楚。這讓我第一次意識到:理解,不是只來自經歷,也能來自凝視與思考。

當生存成為唯一目標,那「活著的意義」還剩下什麼?

後來書中有一段描寫戰爭的情節,我不太記得具體發生什麼,但那種無力感我記得。我記得當時心裡想:在那樣一個什麼都無能為力的時代,人只能為了生存而活的時候,我還能做些什麼?
那種「活著的意義」究竟還剩下什麼?

即使不了解,也是一種理解的方式

雖然我一直沒有真正理解「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是什麼意思,但當我思考「在那種什麼都無能為力的時代,我還能做些什麼來彰顯活著的意義?」——也算是一種對這個書名的回應。只是我跳脫了昆德拉筆下的愛情主軸,轉向了另一種重量的追問。

或許這就印證了那句話:「一千個人看哈姆雷特,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每個人都會從書裡抓住自己需要的那一絲意義。即使不明白那句話真正的邏輯,也仍舊能從模糊中,活出自己的解釋。

回到自己:輕與重之間,活出自己的姿態

現在回頭看,我想說的是——或許答案從來不在別人給的語言裡,而是在我願不願意繼續提問的那份堅持裡。
如果人生是沉重的,那就讓我在沉重中尋找某種輕盈;
如果人生是輕的,那我就用心去感受那些重的瞬間。
這樣活著,或許就已經足夠有意義了。

Made bi Gemini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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