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 玩物 食物:从杀女婴到配阴婚的东亚食女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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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自殺的男人叫「胖貓」,網友在網路上為他舉辦了長達半年以上的「賽博追悼會」,據稱點了94.6噸的外賣——雖然具體噸數是否準確尚有爭議,但橋面上擺滿了各種祭品、食物、奶茶、零食、蛋糕與便當的場景,已被無數現場影片記錄並廣泛傳播。整座橋宛如一場持續數月的公開哀悼儀式。
更令人震驚的是,無數女性網友在微博、小紅書、抖音等平台持續發文賽博哭墳,許多賬號每日發佈哀悼貼文,連續一個月以上不間斷,有些人甚至將胖貓稱為“心裡的白月光”、“人間最後的好男人”。其中一位懷孕女性在留言中寫道,希望「胖貓」來世能投胎到她的肚子裡。
這樣的現象足以說明:即便是一位素未謀面的陌生男性,也能獲得社會毫無條件的同情與愛——這種「愛」是具體的,能夠轉化為金錢、資源,甚至是「包成長、包成家、包吃、包住、包工作」的全面支持,展現出極為罕見的情感投射與集體動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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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為那是一個男人,他就能獲得舉國哀悼、橋上鋪滿奶茶飯盒的賽博追悼會。你可曾見過哪一位女性,在自殺後也能享有這樣的待遇?沒有。哦,也許有一個女人的「熱度」能與之相提並論——那就是被中國男人罵了幾百年的潘金蓮。
這個名字早已淪為污名與攻擊女性的代名詞,但潘金蓮其實是被買賣人口制度販賣到主人的家中,沒有選擇權,沒有自由。因為長得漂亮,反而遭到夫人惡意發賣,被送給一個又老、又醜、又矮、又噁心的武大郎——一個買賣人口的強姦犯與監禁女性的垃圾。
她每日起早貪黑操持家務,還要忍受不堪的生活與無盡的壓抑,而那個「只會挑擔子賣餅」的男人,卻被整部歷史戲劇塑造成「被綠的可憐受害者」。
她沒有選擇,沒有聲音,卻被整個文化污名了數百年——所有的性羞辱、情緒宣洩與道德審判,都砸在她一個弱女子的身上,直到今天,仍有無數人用「潘金蓮」來羞辱那些不順從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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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幾乎同一時間,被 PUA 慣犯「黃毛男」朱志明長期言語羞辱、精神控制,最終逼迫自殺的 17 歲女孩小冰冷,儘管留下了大量對話記錄與情緒證據,卻幾乎無人為她發聲。除了零星幾位網友簡短提起,整個網路幾乎一片寂靜——僅僅因為她是女性。
而羅小貓貓子,另一位年輕女性,則是在網路直播時,被無數男性觀眾集體起鬨「喝農藥」「快點死」,她在直播畫面中當場服藥,最終在輿論暴力中走向死亡。她死後,連骨灰都被拿去買賣配陰婚——只因為她是女性,連死後都不得自由,還要與一個男性強行綁定。她徹底淪為可以被羞辱、被消費、被交易的物品,一個被吃乾抹淨的女性「商品」。
由於這類「冥婚需求」長年存在,市場對女性遺體的「偏好」異常明顯,尤其是年輕未婚女性,屍體一度被炒至高價。許多家庭以「愛兒心切」為由,執意為未婚過世的兒子購買女性屍體強行配婚,女性甚至在死後都無法逃離被販賣、被占有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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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冷唐文麗,(13歲父母離異,長期被校園霸凌,她渴望愛,於是遇到朱志明,一個典型的東亞缺愛女孩被「黃毛」PUA的故事,17歲被朱志明PUA跳樓,該男性還假裝深情拿到小冰冷的手機,刪除了他PUA小冰冷的文字。而這個男性是慣犯,但在當前法律中他不犯法。)而胖貓事件,即便官方證實譚竹(1、胖貓姐姐裁剪事實,煽動輿論。2、譚竹和胖貓為正常戀愛,不構成詐騙。3、已抓捕尋釁滋事的八人),依然有無數男性選擇性失明,只看性別就要一直網爆譚竹,逼死譚竹。他們之前砸了譚竹的店,打了譚竹。開合譚竹,卻並不是為了什麼正義。
小冰冷唐文麗,他們不看不聽,甚至還有人言語譏諷、支持那個黃毛男朱志明。
同樣是自殺,羅小貓貓子面對的卻是滿屏喊著「快點喝農藥」的逼殺與冷血圍觀。
而在日本,電車性騷擾、偷拍事件層出不窮,女性一旦反抗,往往反被指責「太敏感」「裝可憐」。
在韓國,「N號房事件」中,數萬名男性對無數女性進行數位性奴役與人格摧毀,連未成年少女也未能倖免,卻仍有大量男性替加害者開脫,甚至組織集體性羞辱。
日本慰安妇制度:二战期间被强征为性奴隶(包括韩国女性)。
日本职场与婚姻制度下的女性边缘化:“OL文化”要求女性温顺漂亮又不夺权,终生打杂;结婚后必须辞职。
當代東亞的性產業與數位性暴力,呈現出對女性系統性的消費與羞辱:日本每年製作超過一萬四千部成人影片,許多內容涉及強迫、羞辱,女性在經濟壓力下常陷入「偽自願」拍攝;而在韓國,即使色情內容屬違法,卻仍爆發「N號房」等數位性暴力案件,數萬男性參與對女性的群體羞辱與操控。這些產業與網路暴力不僅創造了龐大的經濟利益,也加深了女性在東亞文化中被視為性消費與情緒發洩對象的結構性困境。
这些文化结构也在“吃”女人——不是吃她们的肉,而是吃掉她们的自由、尊严与声音。
東亞啊,真是「有意思」不是嗎?
只要是女性,就可以被羞辱、被消費、被沉默,甚至被逼到死亡,然後還要承擔一切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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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林嫂那麼努力,那麼願意付出,仍一次次被人欺騙、愚弄、踐踏,那些專門針對女性的制度性惡意——就像慢性毒素——一口一口把她啃食得乾乾淨淨。魯迅的《祝福》發表於1924年,而祥林嫂的事件大概發生在1890年前後。一百多年過去了,東亞社會對女性的壓迫與逼殺,並沒有真正結束。
小冰冷,是活在演算法盲區裡的現代祥林嫂。她用生命抗議,卻依然得不到主流社會的共情與追責。而朱志明們繼續逍遙炫耀戰績。最可笑的是,小冰冷死亡後還有許多人在網上表示支持朱志明。他們就像嘲諷祥林嫂一樣覺得小冰冷活該;但一個男性胖貓的死亡,卻能讓男女網民們一天熱搜幾十個、外賣點了96.4噸。(多麼諷刺,這兩個事件發生在同一時期,僅僅因為一個是男性、一個是女性,結果就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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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貓事件中,即使法律已經還原事實,甚至抓了8個網暴者,但仍有無數男人選擇性失明——不管真相,只要她是女性,就不值得被原諒、不配被理解。他們只是為了發洩那種對女性的敵意。
最可笑的是,為「胖貓」吶喊、哭泣的女人那麼多,可為小冰冷和羅小貓貓子發聲的人卻那麼少。
申冤?追責?那更是遙不可及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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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活得太難」,歷史與現實一次次交疊,血證斑斑,非自然死亡數字驚人,更不用說中國作為「食人族」,在有記載的歷史中,多達300多次吃人,吃的是誰?
被吃的,往往是女性與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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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歷史上,「吃人」從不是神話或極端個案,而是一種在饑荒、戰亂與壓迫中不斷重演的群體性暴行。據史書與地方志記載,共出現超過300次有明文記錄的大面積吃人事件。
而在這些記錄中,被吃的,往往是女性與女婴,她們被認為「柔弱好吞」、「容易宰割」,是整個父權與階級暴力結構中最容易被拋出的代價與祭品。
她們的身體曾被明碼標價地販賣於市,她們的死亡被記作「一斤幾錢」的肉,她們的痛苦與哭聲,一次又一次地,被正當化為「災難下的無奈選擇」。
但真的是無奈嗎?還是文化深處,那些永遠不會被吃的男人們,早就默認了誰該先上鍋?
在許多記載中(如清朝、民國、三年大饑荒),“婦人可售”、“以女易米”、“殺子為粥”都被當作是“悲劇中可理解的選擇”。官方檔案、報刊甚至學術研究對此習以為常,冷靜記錄、無動於衷。
在這些歷史的災難記憶中,“人相食”常常被當作一句驚悚的註腳略過,但我們必須直視這個問題:在每一次饑荒、戰亂、社會崩潰中,最先被殺、被賣、被吃的,往往是女性與女兒童。
這不是偶然,而是一套完整社會結構下的“順理成章”——女性不僅承擔著最沉重的繁殖與照料責任,在災難中更被視作可犧牲、可食用的資源。她們身處食物鏈最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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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中國歷史與人類學學界的一些研究統計,從有文獻記錄以來,中國歷代「大規模吃人事件」的總數超過300次,主要集中於戰亂、饑荒、政權更替、天災與極端社會崩潰的時期。若包含局部記錄、方志、家族傳承或未入正史者,總次數可能遠超此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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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女性與小孩被吃
🧊體力弱、反抗力低:女性與兒童在極端環境中無法抵抗,被視為「資源最易得」的對象;
🧊父權文化下的物化視角:女性與孩童常被視為男性資產或附屬,危機時成為交換品與生存籌碼;
🧊鬻女以食」、「賣兒鬻女」制度化存在:在多數災年,賣女賣兒是常態,甚至在某些地方形成買賣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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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東亞的壓迫體制確實也傷害了許多男性,但那不是傷害女性的理由。真正的悲哀是,他們自己也在受傷,卻學會了模仿施暴者,把怨氣繼續投向比自己更弱的女性——把憤怒丟向最沉默的那個方向。在歷史中,有男性為了換取自身的生存,先吃掉了自己的妻子與女兒,然後是兒子。
當鐵達尼號沉沒時,“婦女與兒童優先”既不是口號,而是真實體現:
• 女性乘客的生存率達 74 %,顯著高於男性的 20 % ;
• 孩童生存率整體為 52 %,但一等艙兒童生存率高達 83 % 。
這並非個別行為,而是一種制度性安排,儘管第三艙位女性與孩童的生存率有所下降,但仍遠優於男性。
二戰倫敦大轟炸期間,英國實施「幼童撤離計畫(Operation Pied Piper)」:
• 開始三天內共撤離超過 150萬名兒童與母親 ;
• 整個計畫期間,累計撤離約 375萬人(含兒童、孕婦、殘障人士等特需群體)至鄉村避難 。
無論轟炸如何猛烈,政府與社會共同維持對弱勢的優先保護,視其為“不折不扣的命脈”。
2011年日本311海嘯災區,民眾主動讓出物資配給女子、孩童、老人,甚至排隊等待避難車時,也多見「母親優先進車門」的自發秩序。救災志工更設定特定時段與空間,專為女性與孩童保留,減少恐慌與性暴力風險。雖無統計數據,但無數新聞照片與現場見證者記錄,讓這種「優先保護」成為當時人性中的光亮。
這些例子都表明:文明社會在危急時刻依然有能力選擇,知道該先保護誰、給誰希望。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中國歷史中的幾次飢荒與戰亂:最先被犧牲、被出售、被殺害、甚至被吃掉的,總是婦女與兒童。這絕不是自然或被迫的選擇,而是一套被價值觀安排過的距離——誰被視為“附屬”,誰可以被丟棄,是被整個文化結構默認的冷血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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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定有人會說:「女人就愛要特權,憑什麼男人要犧牲?」
當災難降臨,有些文明選擇拼命保住婦女與孩子,因為他們知道,那是社會最後的人性底線。
而有些地方,男人餓了,先殺妻,再殺女,再吃孩子——然後說那是「沒辦法的選擇」。
如果你寧願保住自己的命,就要吃光身邊所有比你弱的人,請不要再自詡什麼頂天立地的「男人」。
那不是強者的抉擇,那是文明的崩潰,是野蠻的自證。
你要吃人,還是救人,這不是什麼女權或男權的問題,
這是你願不願意承認:
你是不是早就習慣了,把女人和孩子擺在祭壇底下,當成你活命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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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阅读与参考资料(References & Further Reading)
一、关于灾难中“女性与儿童优先”的社会机制:
Foster, Kevin. Titanic: History and Legacy. (Routledge, 2012).
➤ 探讨铁达尼号沉船中“妇女与儿童优先”背后的社会习俗与救援逻辑。Zelizer, Viviana A. Pricing the Priceless Child: The Changing Social Value of Childre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5).
➤ 儿童从“经济劳动力”到“情感珍宝”的转变,如何影响社会灾难中的优先保护逻辑。Nicholas Stargardt. Witnesses of War: Children’s Lives under the Nazis. (Vintage, 2006).
➤ 二战期间儿童的命运,如何被纳入国家的庇护或放弃系统。
Hirata, Keiko. “Gender, Disaster, and Social Capital: A Study of the Great East Japan Earthquak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Disaster Risk Reduction, 2016.
➤ 探讨灾难中性别角色与社会自组织如何影响女性生存与庇护。Gender Equality Bureau Cabinet Office Japan. Lessons from the Great East Japan Earthquake for Gender-Equal Society. (Official Report, 2012).
➤ 官方报告:为何要在救援中加入性别视角,如何防止灾难中的性别暴力。
夏明方:《中国古代殉葬制度研究》
➤ 系统梳理先秦至明清的殉葬制度《清实录》、《明史》、《二十四史》中相关记载:
➤ 如清代《大清会典》中关于“殉节”、“诏封”的条文;《明史·礼志》关于“妻殉葬”礼制;《资治通鉴》关于人殉的人数记载。吴飞:《浮出历史地表的苦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Linda Williams. Hard Core: Power, Pleasure, and the "Frenzy of the Visibl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9).
Laura Miller. “Beauty Up: Exploring Contemporary Japanese Body Aesthetic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6.
Allison, Anne. Nightwork: Sexuality, Pleasure, and Corporate Masculinity in a Tokyo Hostess Club.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4).
The Body in Pain – Elaine Scarry(痛苦与语言的哲学性拆解)
We Were Feminists Once – Andi Zeisler(流行文化如何掩盖真正的性别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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