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覺文化
20 篇文章
門爺

南加州

綠燈亮著,隊伍沒動。禁止左轉的牌子像一個簡單的句號。車內有人打哈欠,尾燈偶爾眨一下。停車場的樹被修得很平靜。影子在白牆上伸展,比任何標語都乾脆。一個人握著鑰匙路過,步伐像靜音。郵差車切過去,Brink’s 在遠處。錢與信件同一個陽光,兩種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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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爺

江山

當我們把一張張影像排成從褶皺到棋盤、從扇面到鹽池、從雲到煙的走向,一條緩慢下沉的敘事線浮出來:這是自然與人類在同一頁上寫字的過程,誰也不能刪除誰,只能互相改寫。

門爺

當MoMA的「新攝影」變成語言的「新模板」

1985年,MoMA 攝影部主任約翰・薩科夫斯基(John Szarkowski)創辦了「New Photography」系列,初衷並非追求潮流,而是為攝影語言尋找新的結構。從那時起,「新攝影」就不僅是一個展覽名詞,而是一個制度性實驗——它測試了影像如何在博物館體系內重新定義自己。四十年後,當這個機制成為語言本身的一部分,我們或許該重新追問:在這個被語言預設的時代,攝影還能不能自己…

門爺

三秋記

寫十六個字,頻頻出錯,唯一正確的,大概也就是「時局逢秋,年歲到秋,時令正秋」——「三秋」當頭的心煩意亂⋯⋯關於這點,筆墨本身,似乎已經替我說盡。

門爺

書寫的消解與殘存——魏壁的書法自傳

魏壁不是在創造作品,而是在留下生活。他所呈現的書法,並非為「觀看」而存,而是由「活著」所生。這是一場極端內向的實踐:無關形式,無關表意,無關觀眾,只關乎時間與殘餘物之間的倫理關係。他讓我們意識到,書法作為一種歷史性技藝,其真正的延續不在於形式語法的更新,而在於其是否能轉化為一種低頻而堅定的生活痕跡。

門爺

沒有人願意把碉堡掛在家裡

快速的城市化與中產階層的壓力,使得回報成為衡量一切的標尺,藝術品收藏也往往被視為一種金融避險的對衝工具⋯⋯二十多年前,中國的攝影收藏市場剛起步時,靠的是「低價」與「升值潛力」的說法。然而這麼多年過去了,神話並未兌現,紀實也好,當代藝術也罷,都沒能撐起那個承諾,升值潛力依舊只是傳說。

門爺

速寫作為終點:徐進的911現場寫生

徐進卻在2001年當下作出不同判斷:對他而言,寫生就是獨立作品。雖然後來他做過一系列相關作品,但沒有把速寫圖像依樣放大——不複製現場,不將其轉為二手材料,保留當下的不可替代性。

門爺

攝影先賢祠

AI 不懂歷史。它只是疊加噪點,運算,生成。但有時候,它生成了一種錯覺,像是一場偶然的相遇。那錯覺不是準確的,也永遠無法準確——它更像玻璃板上的化學殘影,清晰,卻永遠對不準焦。每一次生成,每一次凝視,都是一次塌縮的實驗。

門爺

關於攝影術發明的知識考古學

1839 年真正標誌的,不是攝影的「起點」,而是它的制度化時刻:阿拉戈的演講、赫歇爾的「photography」命名,以及法國政府將技術向世界公開,讓攝影從私人實驗室走向社會,進入了一個可以被複製、被流通、被規範的現代框架。

門爺

一封來自「量子招魂師」的信

也許,記憶本身就有點像量子力學。它不是儲存在哪裡等待挖掘,而是需要被觀察、被觸發、被凝視——而凝視本身會改變記憶的樣貌。就像這張臉,原本漂浮在模糊的可能性裡,被我盯著看,才慢慢顯影。

門爺

長路:制度退場的影像備忘錄

鐵路系統曾是中國最具整體性的制度樣本。它有自己的醫療系統、教育體系、司法與警務部門,還有配套的供應鏈。它不依賴地方,而是自成一體。鐵道單位可以印地圖、辦報紙、發制服。有獨立的公安、法院、醫院與學校。職工與家屬可以一生不出體制,從上學到退休,全由這條線上的體系包辦。

門爺

南京城的天使

我們記住他們,不是因為他們是「外國人」,也不是因為他們能拯救多少生命,而是因為在一個城市被黑暗吞沒的時刻,他們選擇了留下,並且讓世界看見——這是人類記憶裡罕見的、來自現場的正直與勇氣。

門爺

屋漏痕:時間的殘卷與觀看的碎筆

當我看到長江拍下那些牆上的霉斑與裂縫時,我完全明白那是什麼。那不只是自然的痕跡,而是歷史沒說出口的部分,是每個人都經歷過、卻無處可放的部分。他的牆,是我的海灘,那團水痕,是我淚流時說不出的話。

門爺

陷入自己的語法:當代藝術的語言幻象

今天的當代藝術,正處於這樣一種語法迷惑之中。我們以為自己在批判權力、在再現經驗、在反思歷史,但我們是否真的還在產生新的思想?還只是在一個看似進步、實則可預測的語言場里進行格式化的話語重組?這種語言的幻象,是對藝術最深層的背叛——它讓我們相信語言可以無限解釋世界,卻忘記了語言也會構築出一個讓人無法逃出的牢…

門爺

我反對的是「標準敘述」

《如果語言先於觀看,攝影還剩下什麼?》一文在大陸的一個網絡平台刊出後迅即激起熱議,收到許多朋友的熱烈留言。為正面回應各界關切,我續寫了這篇,繼續探索攝影語言、觀看自由與藝術體制之間的張力,希望大家能一同思考。

門爺

如果語言先行,那攝影還剩下什麼?

語言一旦比觀看先出現,敘述就會被訓練成格式化敘事;而當「共情」「身份」「記憶」這些詞語開始反過來指揮經驗,而不是由經驗推動,那些自述就不再是創作副產品,而是一種經過自我審查後的通關密碼——為策展人準備的、為審查人員準備的、為機制準備的。

wongboonjun

刻版畫「瘋狂的達蓋爾攝影術」

刻版畫「瘋狂的達蓋爾攝影術」以遠景構圖記錄了當時的情景,在畫面當中人物大多數都在排隊等著拍照。這也是攝影術公佈以後的現況,刻版畫家迪奧多·毛里塞將現實的影像運用繪畫的形式記錄下來。

鋼哥

📝📝現實的反叛 Ep. 7|《影像的視野》、《綠色的憂傷》

這個物件的特別之處在於「觀者必須以實體見到該物件才能看到它的全貌」透過影像無法了解這個物件的完整,影像只呈現了它看到的而非你想看到的。

鋼哥

📝📝現實的反叛 Ep. 6|眼睛的隱喻

眼睛不存在於主體所見的世界,反而是存於使主體能看見的世界

葉曉燕 Rachel IP

究竟係黃金盛世還是黑暗時代
・歷史點樣「被」書寫

其實我哋嘅眼一直受到高度嘅「監控」,可以睇啲乜嘢?唔可以睇乜嘢?點樣去睇?其實好多嘢我哋以為好自由,自己係用自由意志作出選擇,但其實背後實在有太多嘅操縱。

刷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