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書|What If.第四日 如果你不在這樣的職場
公司有一個你。真實生活裡,有另一個你。

七日書|What If.第二日|如果那時你離開了他
沒有如果,因為.. 你想像不到沒有他的日子。

跨性别女性就是女性
问题不在于身份认同,而在于体制。资本主义下,压迫性的性别建构永远存在——我们能争取渐进改良,但除非我们根除压迫的物质基础,否则统治阶级总会反扑。作为社会主义者,我们相信唯有多元化的工人阶级团结抗争,才能推翻资本主义,为新社会奠定基础。这才是我们终结性别歧视、种族主义与各种性别性向压迫的真正出路。

“同性恋之地”
同性恋难以有快乐且日常的社群归属之地,只能寻觅一个它处作为“同性恋之地”。

男同性恋人群的「社交迷雾」,自量力、徐更生
我们不做吹散迷雾的力量,更愿意只提供迷雾散尽后的服务或支持系统。
專訪|同志配偶申公屋終極勝訴 奔波6年不再符資格 Nick:願成就他人
「幻想將來有同志 couple(情侶)喺埋一齊,有個溫馨窩⋯⋯我好想去做個支撐嘅部分。」

评大同强奸案争议:中国政治反对派应坚定支持女权和LGBTQ权利
近日“大同订婚强奸案”中部分反共人士批评判决、认为男方“冤枉”、女方“诬告”的态度,也再次证明反对派中男权主义及反女权思想的根深蒂固。当然,中国体制内、国内各阶层的男性,也多数对判决持反对意见。而无论何种身份和阶层,他们对判决强奸罪成立的批判,都无视强奸确实发生的基本事实,无视女性的性自主权。许多中国年轻男性(包括很…

一场自证清白的感情事故
她们脑补了一出晋江耽美频道的情天恨海,为教授的魅力心折,甚至痛斥那个辜负真心的男生。而事实可能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而是一桩彻头彻尾的社会悲剧。

凭着残留的记忆,给《三块广告牌》中的你一封信
几年前看过《三块广告牌》,对于其中的一幕场景感到非常震撼。第一次在matters写作,用天马行空的叙述,给你——“我”的“施暴者”一封信。
褪色的红
我希望,红色的春节是真的红红火火,不再是一张褪色的胶片。

我反對性別亂象,原因
因為這篇文章 對於性別亂象終於有人整治了 所以有些人私訊我,然後批判我性別教育沒過關 所以我整理了一下我的認同問題 然後,上述一堆人也是我煩LGBT的原因 一堆沒邏輯獎淦話的,媽的,你說我不尊重你們,淦!你們有在尊重那些被迫和男人共用廁所浴室的女性嗎?
14 《從今以後》 - 「搖蕩於細膩與戲劇化之間,卻因而找不到落腳點的可惜作品。」
但是當導演想將筆墨放在家庭的每個人身上,就只能輕描淡寫地去呈現他們的困境,而難以更深入地去描寫每一位。

05 《HeartStopper2》 – 「在七彩泡泡中我們慢慢變成大人。」
為什麼HeartStopper如此具有力量、鼓舞性,甚至美好得像烏托邦一樣,是因為它永遠在歌頌個體的存在,它永遠在肯定每個人在社會觀念當前或會被界定為「軟弱」的情緒,因此它能夠產生出一種非常強大的包容力,然後給那些需要這些鼓勵的觀眾們一個緊緊的擁抱。

踢走同志游行中的粉红漂洗!
我们把斗争与更广泛的工人阶级的斗争联系起来的能力,正是我们的力量来源。作为工人阶级,我们共同的日常剥削经历使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来反对超级富豪的统治,同时也有能力作为一个团结的、多性别、多种族的力量来反击,结束这个残酷的资本主义体系。正如玛莎·P·约翰逊(Marsha P. Johnson)所说:“如果我们中的一些人没有解放,那么就没有…

中国メディア業者なかのトランスジェンダー女性たち:私は中国に戻って、中国の有名紙『南方週末』で職場差別を直面した件
私は、中国にもどって、中国の有名紙『南方週末』でジャーナリストとして務めて、ただし、中国においる特有な職場差別を直面したこと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手術記
可能也是 Matters 首個香港人談自己做完性別確認手術的 diary

一位拉拉占星师的生命探索:书写同性情欲,也用星星治愈你
在成为一名专职占星师之前,植语瞳曾在 LGBT 领域工作多年。她担任过 LGBT Pride 策划人,当过骄傲电影节评委,在某 LGBT 论坛作过演讲嘉宾,最后一份职业是某蓝色交友软件高级市场总监。如今的她同样在为这个群体作出自己的贡献:她接受过 LGBT 友好心理咨询师的培训和资质认证,也会将占星工作室收入的一部分捐给北京同志中心和武汉同志中…

如何缓解社交渐动症? 如何对抗“犬儒病”,与政治性抑郁共舞?——欢迎加入Vita Activa帕斯堤同伴群‼️
🌞 🌈 🦄 一起搭建属于我们公益同路人的"明日避难所"⛵

手術前記
可能也是 Matters 首個香港人談自己做性別確認手術的 diary

骄傲月:反越战运动如何刺激性少数权利斗争
越战时代向我们展示了群众斗争的巨大力量。是人民的抵抗结束了越南战争,包括在越南战场上抵抗的游击队战士,以及在美国国内削弱美军战斗意志的运动。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的所有的斗争都是爆炸性的,唯独缺少的是一个群众性的工人政党来将斗争团结起来,并指向斗争的最终结论:反抗资本主义制度本身,并为推翻资本主义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