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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班牙打黑工
同温层的泡泡太过舒适,以至于有时会让人忘记真实的、复杂的世界。我不能说她们是坏人,但她们生活在一个与我完全不同的价值体系里——一个有着复杂地域认同、等级观念、生存智慧却也充满偏见的世界。

德国四分之一移民想离开!欧洲移民政策陷入"既要又要"怪圈
● 移民为何离开德国?一项新研究表明,其他国家对经济成功的外国人更具吸引力。● 德国的官僚主义和种族主义让外国工人望而却步● 欧洲正在对移民失去吸引力?

普拉托的年轻华人:在意大利的"小中国"关于归属感的对话
这是一个关于身份、归属和在两个世界之间寻找自己位置的故事。在普拉托的小中国,人们不是在选择成为中国人还是意大利人,而是在创造一种全新的存在方式——一种既不完全是这里,也不完全是那里,但却完全是自己的方式。

荷兰政府又倒了:一个“小国”的移民大麻烦
荷兰社会关于移民的政治讨论中,不同类型的移民流动在政治话语中被混为一谈。

欧洲新客:他乡变故乡,你的欧洲生活指南
《欧洲新客》不仅想做一个媒体平台,更想做你探索欧洲的指南和伙伴。我们期待能够与你一起记录属于我们的故事、思考身份认同的复杂性。我们期待能够和你一道在欧洲重构属于自己的生活空间 — 在异乡创造新的归属感。

普通人的民主抗爭:專訪「歐洲香港人聯盟」
4個普通的海外香港人,希望透過他們投入香港海外倡議行動的故事,讓更多人知道歐洲香港人聯盟,並且持續關心香港議題。

重建家園的希望?烏克蘭承認雙重國籍,緩解戰爭導致的人口危機
「現在有數百萬名烏克蘭公民在戰爭後以難民身份於海外生活,許多人已經擁有他國公民身份,難以回到家鄉,我們希望他們能繼續作烏克蘭人。」

近期阅读分享之二《一把刀,千个字》《情人》
关于移民身份的两部作品

抱樹者|遊走多國收集離散故事 含蓄以畫作橋 記錄「嫁接」的洋紫荊和留下的抱樹者
同樣是香港人,時間和記憶卻分成兩條軌道,從今以後,怎樣走下去?

专访Hanly(下):人生是一个不断击碎再重塑的过程
上集回顾了Hanly在国内做过的事:建立社群,声援弦子、丰县八孩母亲,以及为乌克兰捐款。也提到因为社群、买书,甚至因为没有下载反诈APP,Hanly多次被有关部门“喝茶”。终于,Hanly来到了加拿大。那么,加拿大的生活是否如愿,移民政策如何,未来又有什么计划?两年半后,Hanly给出了答案。
专访Hanly(上):最恐惧最绝望的时候,我想到了你
和Hanly多年前在微博上相识,一路看着Hanly经历无数波折从中国走到加拿大。在我的印象里,Hanly称得上是我认识的所有人当中,最坚强、最勇敢、最乐观的那个人。Hanly讲述自己的“抗争”时总是带着笑意,语气轻快坚定,而让她几度哽咽落泪的,是提起友邻们给她带来的爱与勇气。我才明白,这条路不是一个人走的,背后交织着众多陌生人的善意与联结。

美国:特朗普向移民和抗议者宣战——我们要用工人阶级的力量对抗国民警卫队
工会有现成组织的坚实基础,因此最有能力反击对工作场所的突袭。但无论工作场所是否有工会,每个工作场所的工人都需要紧急发起反驱逐防御委员会,讨论和制定应对ICE突袭的行动计划。在没有工会的工作场所,这甚至可以成为常设工人组织的起点。或许并非大家都明白捍卫移民背景的同事的重要性,但必须解释的一点是,任何分化…

坎京茶圈二三事
当生活在一个英语的国家,沟通的障碍会让觉得,好像到了一个人的火星,那种孤寂,并不是没有人陪的孤寂,而是精神世界的沙漠,每天都感觉行尸走肉。

怎么把一群陌生人塞进客厅里看电影
你难道没有在周末没事做的时候,会想这个时候如果有谁在家里放电影,能让我顺便去看一下也挺好的,不是说为了省电影票,也不是非得去别人家里,而是这样 -- 有意思。

美国:关于移民问题,右翼作出的五个谎言
对全世界的工人来说,实情便是一损具损,一荣具荣。我们必须与老板们的分而治之策略作斗争,为一个社会主义的世界和所有人的美好生活而战。

新住民是一種身份認同,還是外界對移民群體的稱呼而已?
你會使用「新住民」一詞來稱呼移民群體嗎?你有沒有思考過,新住民這樣的稱呼,對移民來說真的是一種尊重?

来到澳洲之后,我的身体总有一种「强烈的饥饿感」
我这才意识到,身体长时间的饥饿感,不只是因为单纯的生理性饥饿,而是自从来到异国他乡后,由于经济困难、职业发展受限等复杂的社会原因,导致我总是有一种不满足的感觉。与其说是对食物的渴望,倒不如说这是移民女性在饮食背后不被人探讨的系统性困境。

在忘记母语之前,我在澳洲拼命写作
我不想承认自己的脱节,也不想放弃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表达自由。可事实就是如此,我的英文越来越顺,做笔记也抛弃了母语,就连有时候发一些信息给国内朋友,我都考量到用英文去表达,避免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为什么出生证明在比利时如此重要?
出国前都不知道自己还存在一个文件叫出生证明,出了国才知道它的重要性
在澳洲读社工硕士,我忙得「两耳不闻窗外事」
我不得不承认,贫穷不仅仅是激起我的求生意志,也让我更想证明给其他人看,尤其是那些和我有相似命运的女性:在一个结构性不平等的社会里,一个贫困的亚裔性少数女性,能够在移民这条路上,走多久、走多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