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之罪》:擺渡者,無從渡己,何以渡人?
「咁我可以原諒晴晴啦…」一直被所有人認定為罪人的陳梓樂語出驚人,這句對白成為全劇最意想不到的轉折,不禁令人聯想莊梅岩筆下的《法吻》。到底誰該寬恕誰?到底誰該被寬恕?

《不赦之罪》與「重蟹」——關於重量、罪愆與上帝
如果尋求「原諒」是為了「捨去重量」,恐怕這本身就是一種衍生的罪愆、「一種推卸責任」。因此,完全的贖罪就是「完全的不贖罪」——作出的所有行動都不指望原諒、「捨去重量」——修補的是自我或他人,而不是間乎兩者之間的罪愆。

卢斯达:《破·地狱》:一场召唤都市鬼魂的仪式,唤醒香港压抑的创伤
陈茂贤编导的剧情片《破·地狱》在香港上映一个月,就已经达到1.2亿港元票房,刷新纪录,登上“最高票房港片”第一位。这种现象在事前难以想像,但确实是发生了。当一起置身于这现象之中,你才会发现原来新冠疫情带给香港人和社会的伤痕还在,有很多不能好好疏理的情绪,就像得不到超渡的鬼魂,平时被压抑着。《破·地狱》的故事,尤如开宗…

香港,何时风云再起
再次游港,想着香港昔日的辉煌,内心不免有些意难平。

《不赦之罪》:聽說過神愛很多人——訪導演林善、譚善揚
原來寬恕和不寬恕並非唯二出路,兩者之間有種選擇叫放過自己。

破·地獄《The Last Dance》
本職是婚禮策劃師的魏道生(黃子華 飾演),因新冠疫情影響,嚴重衝擊婚禮婚宴生意,開始負債,迫不得已答應接手女友美玉(周家怡 飾演 )叔叔經營的殯葬禮儀館。 明叔(秦沛 飾演)聽到魏道生說跟美玉還是同居男女朋友,仍然未登記結婚時,皺眉,嘖了聲。明叔正式退休前,帶魏道生看他如何幫先人撿骨儀式流程後,正式交棒給他。 明叔的合夥人郭文…

「戲院日」的觀察和體驗
「戲院日」突然成為一年一度的活動,今年的反應似乎好了一些,但實際作用如何,自有不同的解讀。

《柔道龍虎榜》:杜琪峯的鬥心
杜琪峯就是杜琪峯,他總要從作品中帶出人生中某種現代人沒有深思的哲理,敲醒一群群在反智基制底下孕育出來的「社會棟樑」。

《虎毒不》:邊一個發明了母職
《虎毒不》這個故意缺失了後半截的戲名,便直擊母子關係的陰暗面:壓在母親的肩膊上的母職何其沉重,以致「虎毒吃兒」的悲劇上演。而母職是個人的困境,卻不個人化。

用詩歌凝視香港|許鞍華《詩》觀影札記
於我而言,許鞍華的電影《詩》是不可多得的作品,其中蘊含著太多思考,只有反覆琢磨、觀看才能領悟。許鞍華像是一個真正瞭解詩歌的人,她用視覺、將詩歌籠罩在香港這個城市上空,以時間與空間兩個維度將在地詩人對香港的愛延展開來,朝向過去、現在和不可知的未來,有更多的話通過感應一般傳給觀眾,連詩句都無法替代。

利希慎基金與天下一電影合資製作《看我今天怎麼說》 總裁何宗慈:電影不止聾人故事,也關於一個人反思自己追求什麼
電影和主題曲MV叫眾多香港人感動。各演員出色,兩個小演員更是可愛到不得了。

四月的风,总是吹来一个人
这个在风里唱歌,在霓虹下起舞的人,是时代里一束孤独又明亮的烟火。他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惊艳的审美,一种珍贵的情感,和一整个远去的时代。

say goodbye之前,让我们跳完这最后一支舞
一切的有感而发,只因看了简中版《破·地狱》,以及手贱刷了刷豆瓣大明白们的评论。

編劇到底要熬多久才能出頭?來聊聊電影破地獄導演陳茂賢
我和陳茂賢認識十幾年了,大家都叫他阿賢,我們還一起寫過電視劇......

《爸爸》:沒有張揚的創傷
啟發自荃灣少年殺親案的《爸爸》,在優先場階段就累積到不少好評。除了劉青雲的演技獲得一致讚賞,電影的故事氛圍,亦給人細膩感動的印象。無可避免的是,每一齣以真實命案為靈感的香港電影,總得面對觀眾一些嚴肅的敲問:電影製作有否獲得當事人同意,顧及倫理與事主感受?以慘案奇案為基礎的電影創作,會不會只為滿足大眾的獵奇…

自發和影迷「自私睇」《赤裸裸》4K 修復版——專訪「自私放映」
你可有想過,策劃一場戲院活動,放映鮮為人知(卻廣為影迷熟悉)的獨立電影——邱炯炯的《椒麻堂會》、羅卓瑤的《秋月》——由跟片商 / 片主洽談放映版權、處理場地及物料事宜,到為電影撰寫賞析文章,並印刷小冊子供入場觀眾細讀,以至主持映後談讓影人和觀眾對話,如此繁瑣的工序,背後的主辦單位竟然只是一支「二人樂隊」?我說的是名為「自私放映」的策…

《破。地獄》:天堂皆在我
許冠文與黃子華在《神算》32 年後再度合作的《破。地獄》,開畫刷新票房紀錄,首天有些戲院的放映場次密度比市區巴士班次還要密。電影上映以來好評不絕,社交媒體上鋪滿觀眾的觀後感,大家都被電影感動了。《破。地獄》的成功並非偶然,它能做到雅俗共賞,兼且能將華人社會關於「死亡」的禁忌話題提出來討論。

《破·地獄 The Last Dance》往者與活人也需釋懷
《破·地獄 The Last Dance》(2024) 導演:陳茂賢 主演:黃子華、許冠文、衛詩雅、朱栢康 由《不日成婚》導演陳茂賢攜同兩代笑匠,帶來的不是喜劇,而定探討殯儀、生死的命題。不少觀眾如我也準備手帕、紙巾進場,等待兩小時被「超渡」之旅,也是我 N 年後再執筆寫起千字影評。

電影 - 破·地獄
執着、放下。去到尾,你又能否放得下呢?

《我談的那場戀愛》:原來是個幻覺和幻聽
談《我談的那場戀愛》三個有關真假的問題。劇情上的核心懸念,在於余笑琴(吳君如)與李偉祖(張天賦)的「愛情」,有真實的成分嗎?這關乎「愛情」的定義,若指某種情感連繫,觀影過程正見證其從無到有的演化。延伸再問,透過虛假的表演,能否提煉出真實的情感?從戲內到戲外,騙子集團的佈局、角色定位、道具等,都能跟戲劇世界的創作相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