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鏡萍、飄篷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八集:他從高密走出來的那年,我們這裡正在起飛
他從高密走出來的那年,我們這裡正在起飛。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七集:用耳朵閱讀世界的孩子,莫言如何從孤獨中發現文學
那些平淡、日復一日、只為活下去的生活,最後成為文學的礦脈。
性騷琵琶女?朗讀《琵琶行》併序
不問來路,只問歸處

《她是長女,不是提款機》重男輕女的家族敘事與精神分析記帳簿
母親說:「阿公的行動電話,是我買的。」那是二十多年前,行動電話還是奢侈品,辦門號要一萬五。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六集:狐狸不來,鳥不理我,樹也不理我,我還是說下去了
文學創作與現實經驗之間最本質的矛盾:如果現實如此沉重、如此孤獨、沒有回應,我們怎麼還能保有想像?莫言的寫作不是來自幸福的幻想,而是來自孤獨的堆積、缺席的情感、與現實無法呼應的長期沉澱。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五集:語言,是一種危險的天賦
「莫言」這個筆名,是矛盾的自我記號,一個話多的人,把最深的話寫進了書裡。一個曾被要求「閉嘴」的孩子,後來成為站上世界舞台的作家。莫言回憶童年說書的經驗,揭示了語言天賦的養成過程,也道出了母親對他口才的矛盾情感。在那個人人信奉「沉默是金」的年代,說話竟成為一種可疑甚至危險的才能。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四集:只要閻王爺不叫我,我是不會去的
這一段演講內容的潛台詞,不是單純在懷念母親,而是在說明他心中的倫理觀念從何而來。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三集:母親的沉默,就是一種書寫。
本文為「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系列第三篇,本集聚焦莫言對母親的記憶。他用節制卻極為深刻的語言,描繪母親的一生,母親不哭喊、不伸張、不辯解,以行動教他什麼是尊嚴與誠實,這些片段是淺移默化生命寫作。
一把吉他,意外修補了一點點我們之間的裂縫
關係破裂不總是在一夜之間,而修補,也不會靠著大吵一架或一次深談,有時,只需要一個不預期的午後,一個「可以買」的決定,就悄悄鬆動一點點長年結冰的牆。我可以將那些微小的亮光存起來,像提醒,也像盼望。

百年孤寂到底在孤獨什麼啊? 我的「市民六格精選」
馬爾克斯筆下的孤獨,不是我們日常語言中的無人陪伴、內心空虛,那種層次的孤獨,而是一種更深層、更原型性的存在狀態。它可能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名字,只能暫時被稱為「孤獨」,而這個語言其實承受不了它的重量。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二集:我站在大地上的訴說,就是對母親的訴說
這是「莫言諾貝爾獎演講心得-講故事的人」系列第二篇。這一集,我想寫關於母親,莫言在演講中說到母親去世多年後墳墓被遷移的場景,他說「我站在大地上的訴說,就是對母親的訴說。」這不只是懷念,是一種將最私密的情感,昇華為最廣闊的書寫根源。
《莫言諾貝爾演講心得》第一集:一個美麗故事的開端,不只是祝福
這是「莫言諾貝爾獎演講心得-講故事的人」系列第一篇。我將從他的演講逐段拆解。作為一個讀者、寫作者、也是一位女兒的心中感想,這不只是對演講的閱讀筆記,更是對生命、寫作與記憶的回望。
一個新市民的發聲練習
大家好,我是今年6月4日新來的市民,我6月18日在Matters上貼出自己的文章,標題叫做《我其實一直都在家》。那是一篇從夢境開始的散文,也是一段漂泊在記憶深處的低語。我寫得很安靜,但回響卻意外熱烈。這一週以來,我收到許多拍手、收藏,甚至一位 Spotify 的企劃 @Jeger 主動邀請我朗讀自己的作品,並上架他的頻道。我答應了,隔天就錄好寄出,作品很快…
失眠夢記:我其實一直都在家
我的第一次朗讀練習,獻給一篇來自夢境的書寫。

宴會的門前
這是一場我在凌晨4點醒來後的黑色童話夢境紀錄,像一部荒謬的寓言,也是我無法公開說出口的內心獨白。我將它寫下來,是想讓它有一個出口。
我其實一直都在家
我夢見自己是一名正在撰寫論文的學生,儘管現實裡我從未上過大學,甚至對那種象牙塔式的知識場域感到遙遠。但夢中我正坐在教室,一位大學教授在我面前,認真地提醒我:「不能抄襲,一定要誠實的寫出自己的觀點。」我點頭,心理微微有些壓力,但也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慎重,我被認可為一個正在思考、值得指導的人。即使只是夢,那種「我值得…
她的消失不是懦弱,而是倖存
在許多人的記憶中,葉蘊儀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青春象徵:天真爛漫、長髮飛舞、笑容像風。她美得不真實,卻又親切得讓人覺得她就在我們身邊。 她的出道即巔峰,幾乎就是一代少女的「理想投射」。但她的故事,不是童話的延續,而是一場過早打開成年世界的告白。 15歲成名、23歲閃婚、不到30歲便經歷失婚、淡出演藝圈。她的人生速度太快,快到像是…

那年,我第一次看見她
那天晚上家裡很安靜,安靜得像沒有呼吸。媽媽在隔壁房間講電話,我不敢太用力地轉動遙控器的聲音。電視螢幕上閃過幾個畫面,是個我沒看過的綜藝節目。然後──她出現了。 她大概十六、七歲吧,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像會說話的湖水,穿著一件不太合身的襯衫,頭髮沒有特別整理,卻閃著陽光的顏色。她不是用力在笑,也沒有擺什麼漂亮的姿勢…

《藏海傳》裡的平津侯莊蘆隱:
他不是梟雄,是一位冷血的宗法制度殘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