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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哀悼沒有的童年:Stephanie Foo 《What My Bones Know》
CPTSD(複雜性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並不只是對某段創傷記憶的反覆夢魘或情緒閃回,而是一種長期滲透知覺、情緒調節、自我認同與親密關係的神經與心理重塑。創傷不是存在於記憶中,而是被內化進神經系統的迴路裡,以至於對自我認知產生嚴重的負面偏移。

The Little Prince| I beg of you…tame me
What is essential is invisible to the eyes.
美學、階級、死亡: John Berger《觀看的視界》
換言之,觀看之存有,其視域本身,自始即是帶著偏見。不論繪畫、雕刻、攝影、戲劇等任何藝術形式,或當今社群時代眾生相與短影音,我們無法不帶意圖地觀看,在自身美學、階級與死亡的價值體系下,一開始便注定了某種「可見性」的結論,我們只是等待經驗之發生來做後設的驗證罷了。觀看本身,就是連結與依賴經驗的過程。

傷痛的無語之地:Sally Rooney《Intermezzo》
若個人哀傷經驗無法被表述、被理解,那這份痛便失去了立足之地,成為無法被肯認、彷若失語的經驗。

父權凝視鬆動的可能:Susan Sontag《 論女性 》
女性在生命歷程中長期被嬰幼化,被視為需呵護的客體,而非獨立存有的主體。

活下來的伊卡洛斯們:Ocean Vuong《The Emperor of Gladness》
我們都嚮往尤利西斯的偉大航程、我們追逐著心中的伊卡薩島,但是大多數的人,留在死去的城市裡盼著死去的未來,過上每天死去一點點的日子

戰鬥人類學的靠近:João Biehl《卡塔莉娜:關於生命療養院,以及人們如何被遺棄的故事》
我們的社會從不想解決問題,只想解決人。我們對他人疾病的蔑視,可以代表任何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輕慢。

拆解厭女之必要:Kate Manne《不只是厭女》
厭女是父權的延伸,它維持父權,讓不合格的女性無法逃離性別秩序的規訓。

敘事與記憶的山徑:Emily Ruskovich《Idaho》
我們經過了山如同山經過我們;她依然在那,你回眸與之對視,即會明白被這片土地孕育、習慣被山環繞的我們,總有一天會在敘事某處復返,任其蜿蜒披覆。

知識份子的高傲與陷阱 :Christopher Lasch《菁英的反叛》
知識份子的責任是什麼?若知識不為理解而存在,只為標籤與劃界,那我們還剩下什麼?民主若僅止於選票,或只是意見的累積與叫囂,那我們離集體沉默還有多少距離?

終其一生與權勢保持距離:Edward Said《知識分子論》
唯有懷抱這樣的希望,我們才能在極權、從眾、反智媒體與權勢誘惑面前劃出一塊屬於批判思考的空間。還有希望相信著有些信念值得我們為之奮鬥至枯竭,有些反抗是透過日常的實踐來爭取哪怕只是視閾的空間。就算天真,也是知識分子對這被糟蹋之世界所做出的,拒絕沉默的回應。

理直氣壯地愛與失落: 蕭詒徽《蘇菲旋轉》
中文字如方塊,有稜有角。有時我想像書寫是將肚腹裡的淤積捏成一塊塊磚之後再砌成什麼的工程,也像是一場拼圖的嘗試,試著找到能夠彼此對接的字,把它們拼成一幅在開始之前還看不清輪廓的地圖,祈禱有人按圖索驥,找到藏在字裡行間渴望被保存、被發現的,破碎的自己。

成為樂觀主義的俘虜:Barbara Ehrenreich《失控的正向思考》
人們忽視倖存者偏見、忠誠信奉著勞動萬能說,更不喜歡別人指出他的正面只不過是某一種從眾的滑坡。在此之下,人們成為了樂觀主義的俘虜,無從辯證,也無從脫身。

Book │《1984》
在沒有黑暗的地方再見

回望那些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
是不是有時候,往回頭看,卻更可以看見未來呢?

[讀後心得] 原子時間:奇蹟的晚間4小時,改變人生、收入翻倍,社畜獸醫的時間管理實證
不一定要很有成就,至少要讓自己的人生很豐富!

對體制叫囂的《城市與狗》
縱然低賤如狗,仍有狗急跳牆和反咬一口的時候。

【一如既往】地讀書,也一如既往地忘記,我想記得多一點
滑雪時我會避開樹洞,讀書時卻經常掉進記憶的黑洞。

這本漫畫看一次哭一次!【多桑】—大粗坑礦工們的故事
吳念真筆下台灣金礦業的興衰,揭開1950年代台灣家庭變遷的縮影,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讓人重新思考人與人之間的連結。

成為薩拉馬戈鐵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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