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新冷戰」?台灣成為美中兩大強權對峙的海景第一排
作者:陳方隅 在新冷戰的地緣政治格局之下,台灣是在美中兩大強權對峙下的「海景第一排」,特別是因為中國崛起並且挑戰全世界,而台灣就是位處「第一島鏈」的最重要錨點,也是通往太平洋的門戶。 圖/歐新社 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世界局勢進入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陣營,和以蘇聯為首的共產主義國家和盟友陣營兩大力量對峙的時期,從一九…

《這樣比太扯》:從體育明星到政治人物,「比較」是判斷優劣或純粹鬼扯?
為何從人際之間、到大眾媒體、到歷史、到國際關係,「比較」總是源源不斷?

被掩埋的黎明:在父权之外想象文明的可能性
历史从不只一条路,父权制也非文明必须付出的代价。

書評:《我需要你的愛,這是真的嗎?》一我的命定之書與心靈成長之路
前言|書的起源:在分手的那一年,我遇見了它 那一年,我剛結束一段感情。 那不是一段糟糕的關係,反而在很多時候,我以為我們真的合得來興趣相近、 價值觀也一致,聊天時總能彼此懂得。我曾經深信,這樣的契合, 就是「愛」應該有的樣子。 然而,命運總是出乎意料。我們並沒有因為重大衝突而分開, 只是一些看似微小的問題一句話的誤會、一場沒說清…

当痛苦、罪与真理都被他者命名:重读Biko
“黑人问题”,还是一个白人问题?

來自二十世紀的嗚呼嘆息— 《潘廣樑札記:一個香港人的時代紀錄1920-1970年代》
1977年回鄉是圓夢,但真實生命的歸宿是西營盤的一隅之地。歷史就是這樣地循環不息,香港又再處百年一遇的大變局,多少的鄉愁離別,多少的異鄉漂泊,留下的是否只有哀嘆與悲鳴?

例外的可能:在历史失重中寻找左翼行动的意义
在看清历史的重力之后,依然选择跃起,这或许就是希望本身。

告别白宫风云:读《All Too Human》
为了更大的善,我们沉默

閱後感:《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希望所有人擁有權利幸福地過著自己的人生。

邪火/(後)惡女的栽種與死亡——談《橋上的孩子》
書寫成為作家對自我探索的一座橋,在這本小說裏最難得的是很真誠地把童年以來的回憶放出,這種迷宮因為愛欲而誕生——有光;有惡;有迷失;也有指引的方向。

以经血书写:《Fear of Flying》与女性写作的政治
从精神分析到文学正典:Erica Jong对父权制知识体系的双重批判

浪漫的政治:Gornick笔下美国左翼的情感与记忆
在原子化的世界里,我们如何寻找“同志情谊”?

正直的本质是完整:读bell hooks
在分裂的世界里,保持完整是一种激进的政治实践

語言的桎梏:拴住酷兒的直線——讀Vincent Pak《Queer Correctives》
為何酷兒社群老是被強加了一種「自我辯解」的重擔?在潛藏於日常語言的暴力面前,他們總須不斷證明自己受傷的事實,更遑論既定制度上的不公,使不少人早已遍體鱗傷。

批評,一種香港的姿態:讀張歷君《文學的外邊》
張氏將香港乃至中國文學解構在與西方乃至世界的文化聯絡之中,進而重新定義了世界文學的邊界,香港雖在其「外」,卻是定義世界內部的「尺度」。

失語之島與時雨之島——讀陳滅《離亂經》
唯有這些確切的文字、圖片紀錄,才能夠把那個記憶中的香港框寫下來。亦因此詩人孜孜參與香港文學的研究工作,同時在《離亂經》中寫作廿七首以「香港」或「香江」為名的詩,將香港最幽微的地方,都一一紀錄下來。

斑駁卻純粹的愛情模樣——讀孫梓評《男身》
即使在彩色的世界裡,單色也能和斑駁的色彩融為一體,不論是異性戀還是同性戀,都是愛情最美的模樣。在我們活的年代,我愛你這三個字,不該是一種累贅或是禁忌。

《使女的故事》图像小说:女人沦为“行走的子宫”,只是这则警世寓言的开始
女性现实的残酷之外,《使女的故事》更以看似清淡的笔触,揭示出父权制极权对全体人类的恐怖统治。当女人仅仅被视为“移动的子宫”,男人同时也仅仅被视为“战争的消耗品”。

在“正确答案”之外:《The Easter Parade》对选择女权主义的解构
走出“选择”的幻觉:Yates的悲剧现实主义

書評》他們說我們的血是酸的,黑蠅不想靠近:是推理、家族書寫、也是原住民文學 ft.《採莓人》
這篇書評以《採莓人》為核心,探討原住民文學、家族書寫與身份認同的議題。作者亞曼達.彼得斯身為米格瑪哈族後代,透過4歲印第安女孩露絲失蹤的故事,展現跨越美加邊境採莓工人的真實生活。小說雖具推理色彩,但重點在於家族書寫,呈現白人對原住民的歧視與刻板印象,如「印第安人的血是酸的,黑蠅不想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