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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不能开心一点?——谈谈“别高兴太早”文化
我们总被要求只有在有什么成就或者达成什么目标之后才允许快乐,难道在这个过程中也不可以快乐吗?

童書評》用一個長長的夏天,解一道關於生命的謎題:評《夏日的綠色謎題》
卡絲碧雅人如其名,像是花卉「卡斯比亞」(Caspia,學名𝐋𝐢𝐦𝐨𝐧𝐢𝐮𝐦 𝐛𝐞𝐥𝐥𝐢𝐝𝐢𝐟𝐨𝐥𝐢𝐮𝐦)般清新典雅,向來不喜歡喧囂的都市。比起經人細心栽種、濃豔盛放的女皇玫瑰,她更傾心於野性自然、香氣撲鼻的犬薔薇。3個月的暑假,漫長得像是一個世紀,一場解謎遊戲正式展開,少女從被動的搬遷,進展成透過閱讀信裡的線索,主動參與個人現下的生命歷程。

你是哪种女性主义者?
在历史走向平庸,平民化的今天,精英的力量注定分散,民主之后,我们的各种主义就像掉进了大染缸,红绿黄的颜色都有

投資比化妝容易多了:我是不是搞錯性別設定了?
有些人天生擅長打扮、有些人則擅長理財。每個人的「主場」不一樣,當打扮成為他人生活的一部分(不管男男女女,但打扮化妝現在主要還是女性的專場),而我卻視之如出征前的修行,我不禁想問自己——我到底是不是個真正的女生?還是只是長了女生的樣子、卻有一顆佛系男心?
写不出绝交二字的绝交信
几年后我给Chatgpt看了这篇文章。它说,极度真实,语言克制,表达复杂性极高,是私人文学与自剖型作品的佼佼者。但是你知道吗,我只是想说我和你绝交吧。我说不出口。这就是我忧郁而痛苦的学生时代。这是一封说不出,不敢说绝交的绝交信。如今我将这份失败公之于世。因为我再也写不出这样的信,也再也不是说不出狠话的人。

强调着女人主体性的脱口秀洗礼
她们四处撞壁、无数次困顿、被无数人批评,才走到这里,她们的血肉很瓷实,她们的每一步路都踏实。她们的野心、愤怒、欲望、困惑都真实,都是生命经验本身。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样的好东西,女人该有。

两场纽约的戏
筱晗是刚来纽约读NYU的研究生;伊丽莎白在纽约待了好几年,现已回国。她们各自讲述了在百老汇看的一场戏。

她们对你笑,不代表她们喜欢你——当代校园里的 Mean Girl 小团体现象
诡异的校园生活(

專訪程皎暘:打風也要繼續寫香港
早在2023年整理書稿時,她將其命名為《8號風球》。「作爲一個打工人,一想到8號風球,其實心裏有一種竊喜,就是覺得可以不用上班了。但是通常因爲李氏力場的作用,只能放半日假,下午8號的訊號除下就得趕去返工,這就是會讓我們會心一笑又很有香港特色的一個詞」。但另一方面,8號風球掛起象徵著一個災難天氣,「颱風過後,我們要如何去面…

创作中的她们
越来越多的女性在进入这个行业,甚至是走到了有一定话语权的位置,但是依然有很多我们可以去改变的,微小的事实。

女生的小腿需要好看吗?从杨红樱《假小子戴安》说起
我从小喜欢看书,尤其是杨红樱的书。我读过《女生日记》、《男生日记》、《笑猫日记》全套,还一直想剪一个杜真子同款斜刘海。那时正上小学,正是男女性别逐渐分开的时候,总会有男孩偷偷来找我借《女生日记》,或者女孩偷偷来找我借《男生日记》,仿佛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拥有两本书的我,也恰好处于 “男生” 和 “女生” 之间。

《長子不能嫁,長女人人搶?我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長子不能嫁,長女人人搶?她不是沒得選,而是太早就被教會「先撐起來,再談感受」。

七日書其六|写作是信仰之斧
写作,是砍向我冰封心层的斧头

七日書其五|蒸汽里与自我重逢的每时每刻
电子产品解离,远离尘嚣。 我们或许才能回归本我时间。

七日書其三|未竟之身
我们是栖居于肉体的灵魂

七日書其二|自由就是心安的每一刻
自由就是我的灵魂

七日書其七|她在风里走得更快些
Be the master of your life. Bon Voyage!

餘波中的掙扎,如何拔除離婚滋生的腐朽回蕩?——讀Rachel Cusk的《Aftermath》
離婚迎來的是混亂(chaos):「這種黑暗和混亂不僅僅是否定或缺失。它們既是餘波,也是序幕。」她感到記憶被奪走,信念被決堤般沖散。她彷彿失去了身份,成了「自己歷史的流亡者」。

七日書其四|关于爱自己这件小事
借用A妹的一句歌词:[Be your own fucking best friend]

七日书- Day2-关于自由
我的自由体验从来不是纯然的解脱感,而是总伴随着惶恐不安。终于自由了,似乎拥有了无穷的选择,然后呢?